转眼又至除夕,傅莳英同往常一样了个脸就偷偷跑回来,拿钱买了几样餐食和她一起守岁。不过今年傅莳英还准备了一样比较特别的东西――一坛酒。
玉帘青有些好奇:“你不是不爱喝这个来着?”
傅莳英生怕她觉得恶心,决意要让她会到更多女子磨镜之乐,她将一只果入口中,用尖不住地刺激孔,又在嫣红的晕转圈舐,一路到雪峰的底。温柔的舐之后便是有些暴的啃咬,傅莳英一口将半团酥入口中,克制地嚼吃着雪白与嫣红,慢慢感受到尖又地在了上颚,心里一喜。
炭火点的足,即便着子也不觉得冷,只是有些不自在。玉帘青的手动了两下,慢慢抬起来覆在了那一对丰腴上。
玉帘青只觉一对尖都被温热的啃咬的烂,待傅莳英松口一看,果然已被啃成了两颗糜烂色情的樱桃,在雪的端上半翘着,受了刺激立后便地蹭在傅莳英有些糙的掌心上,激得玉帘青浑一颤。
“姐姐,”傅莳英依依不舍地吐出那只快被她化了的丰盈,角勾连出几缕银丝挂在大的尖上,“舒服吗?你还喜不喜欢我?”
认识两年多,玉帘青也逐渐发现了傅莳英上的奇异之。她不争,每年大型宴会都只是个脸就走,也不带她去宴会上伺候;还尤其贪恋她的子,时常对她手脚的,自她去年虚岁满十八后举止更甚。
“莳英……”玉帘青轻轻唤她。
傅莳英在家中跟着武师练过武,力气比寻常女子要大,虽然半醉了,还是很轻松地把玉帘青抱上了床。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玉帘青,傅莳英手指颤抖着,轻轻褪去玉帘青上的装,又慢慢扯开了她雪白的里衣,出一丰白的女子胴。
两人都没怎么饮过酒,每人喝了两三杯便有些撑不住了。傅莳英痴痴地望着灯火下玉帘青光洁秀美的脸,圣洁的如同一尊观音像,惹得她更想上去一亲芳泽。
傅莳英站在床下看得痴了。
“唔。”玉帘青眉心微皱,扶着傅莳英的手起了,半睁开的眸子里波光潋滟,透着一浑然天成的媚气,与她平日里那种优雅圣洁的气质奇异地合在一起后,更惹得傅莳英心脏狂。
“姐姐――”傅莳英比玉帘青稍微能喝一点,此时还能歪歪扭扭地走到她边去。她蹲下,捧着玉帘青酡红的脸,目光一刻都舍不得移开:“姐姐,我们去床上睡。”
“怜青姐姐~姐姐~你答应我吧~”傅莳英埋在她前死活不抬,甚至还伸出了那里一口。
以前姐姐还小,可能看不清自己的心。但相了这么久,以姐姐的聪慧,必然看清她和她自己的心思了。
玉帘青的花心早在傅莳英第一次上她时就汩
傅莳英对她太好,有时恍惚间她甚至感觉她们就像是在皇里安家的一对、一对……
,只有跟她熟悉了才能发现她是个爱粘人的子:“同床共枕两年多了还不亲近?”
傅莳英低着,兴奋的目光被下垂的长睫完全盖住了:“我明日就二十岁了……”
傅莳英心里的火一瞬间被这个小动作点爆。她急不可耐地爬到玉帘青边,一只手将玉帘青捂着的双手拉起,死死扣在她的上,俯在她上贪婪地吞吃着半只雪,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着右侧的丰盈。
玉帘青以为她是在强调自己是个大姑娘了,温温和和地笑起来:“那咱们就尝尝。”
“哈……哈啊……”玉帘青微微地息着睁开了眼睛,看着正趴在她上的主子。
傅莳英一见玉帘青醒过来,更兴奋了。她微微松开制住她的手,见玉帘青不挣扎,又将从被啃咬的肉上移开,两只纤手的掌贴到峰下缘,将两团丰腴挤到了一起,一口吞下了两粒被成艳红色的果。
玉帘青微微一抖,只好答应了她。
玉帘青不再想下去,靠在兰台殿门框上绣起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