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豺狼虎豹(h)
瑛娘生不如死。
短短三日,她连进食都在床榻,片刻不得歇。
下ti传来沉闷的撞击声,耳边是男人压抑的chuan息,她恍惚承受着,直到外tou传来一阵不和谐的闹腾。
贺璧对着门外唤了一声:“林俏。”
shen形修长的男装丽人利落行至床畔,目不斜视:“大公子。”
贺璧蹙眉:“他又来闹?”
林俏会意:“属下这就去引开。”贺玺每天都来打砸一通,搞得牡丹阁乌烟瘴气,前两次都被她给挡回去了。
贺璧笑了笑,“来便来,也好叫他死心。”
沈琼瑛不可置信:被淫辱还不算,还要昭告天下?“不要!——”挣扎中,指甲在贺璧颈侧划出一daodao血痕。
贺璧面不改色,看向沈瑾瑜:“还没歇够?”
黑衣少年邪气一笑,心领神会把姐姐翻了个面,nie住面颊送入阴jing2。
贺璧则从tun后欺shen而上,毫不留情ting腹撞击。
少女像被穿刺在竹签上串烧的猎物,徒劳挣扎,无法抗衡厄运。
林俏脚步微顿,目光掠过她狼狈的面庞,惊艳中闪过一丝怜悯。
不多时,门被砰地踢开,凉风灌入,嘈杂静止。
只余床帏内两男一女的肉ti夹击声。
黑衣少年和白衣青年隐于床帐两端,一丝不挂的少女战利品般暴lou。
依稀能看见她前后被插得满满当当,承受着不堪重负的深度和力dao。
hou咙被cao1穿了,发出介于呕吐和漱口间的声音,tunbu更是被啪啪驱赶,越跪越深……
这画面是超乎贺玺想象的,虽知dao她完璧不在,但直面这样淫邪画面,还是给他造成了亿万jing1神伤害。
哪怕知dao她不是自愿。
与贺玺被膈应相反,贺璧亢奋至极,手指在她阴he重重一碾,激得她母狗般当众pen溅。
霎时间chao水niaoye裹挟jing1ye从tui心爆发,吞咽不下的白浊也顺着嘴角liu涌,再没有比这腌臜的景象,而她更是引颈尖叫,在呛咳中颤栗昏厥。
里里外外都被污染,成了名副其实的ji子。
贺玺形容不出她当时的样子,似痛楚又似快wei。
他猛阖上门,脸色铁青,被林俏抱臂盯了半晌,知dao有她在无可奈何,遂恨恨离去。
不知是情意幻灭,还是被父皇申斥,贺玺很是消停了一阵。
而瑛娘沦为禁luan,被沈瑾瑜和贺璧轮番侮辱,岂能意识不到贺璧之伪善?
两人合力玩弄,迫她ji子般承欢,一次比一次花样多,把她一shenpi子玩透。
沈瑾瑜喜欢cu暴侵略,致力于把她驯化为nu;贺璧却将她当zuo小虫儿一般,欣赏她挣扎溺毙。
就如同此时这般——
“不要……”她哭求抗拒无效,被贺璧钳住脚腕无情拉开,tui心的花朵毫无尊严展lou,沈瑾瑜用手掰开她的阴chun,撕扯开隐秘的小dong,ying生生往前一扣,迎合套弄在贺璧阴jing2上。
“唔……”她好痛苦,可没人在意物件的感受,哪怕最隐秘的xuedao,想要收缩夹紧都zuo不到。
贺璧舒服得眯起了眼,把她当肉壶般套弄起来,直tong得她小腹酸胀,隐隐钝痛。
不知节制毫无怜惜,她早晚要被cao1死。
沈瑾瑜对她驯服yu强,贺璧更多是食髓知味。这般不对等,竟叫两只禽兽达成了和谐,真把她当作qi物玩弄无度。
在贺璧又一次品尝她chunshe2时,她敛下憎恨,主动献上小she2翻搅起来,不仅如此,她还强忍肚腹不适,手臂攀上他肩胛抚弄摸索。
贺璧第一次尝到回应的滋味,心中生出一gu奇异的nuanliu,像被小兔儿撞入怀中,动作不自觉轻柔许多。
在她刻意引诱下,贺璧起了几分怜惜,饶有兴致ti味着鱼水之欢的乐趣,再一味强取豪夺便觉不足,方觉沈瑾瑜多余起来。
两男索求无度,她即便有所属意,又哪里有jing1力?
贺璧开始有意无意支使沈瑾瑜出去办差,又留了暗卫林俏守在瑛瑛shen旁,不叫等闲近shen。
这果然激起了沈瑾瑜的不满,假作失言,倒叫瑛娘得知,原来沈家出事竟是贺璧下的手!
能折贺玺一卒,又能玩弄贺玺想娶的女人,他确实有这个理由。
不过沈琼瑛不会认为沈瑾瑜就是无辜的——能跟贺璧搅在一起,他必定掺了一脚。
贺璧餍足而去,安排林俏扮作丫鬟留守,不止是隔绝贺玺,也是防着瑛娘逃跑。
事实上,从被他当zuo玩物演绎活春gong,沈琼瑛就恨足了他,却不得不逢场作戏,贺璧受用之下情愫渐生,近日言语松懈,透lou出置办偏院安置她的意思,毕竟只要她还在牡丹阁,就免不了遭贼惦记。
这半月来,贺玺虽没再闹腾,却也隔三差五在此饮酒作乐,不知是否还在觊觎;沈瑾瑜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