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不平间,他不知不觉往留香居忿忿而去。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只不过贺璧留下那丫鬟看守得紧,武功又高,他每次都徒劳而返。
视他真心如敝履,却被贺璧糟践玩弄,何其嘲讽!她活该跪着向他忏悔!
迷醉的她似乎被说动了,眼底清明不再,蓄满动情的泪,令人无法拒绝:“阿俏……求你、帮我……等我逃出去、我们就……”
上传来温柔的抚,是林俏在给她涂药。
在被指侵的时候她是愤怒的,可看到对方眼里的迷恋她又忍了下来。
“秦王救我!”乔装改扮的沈琼瑛扑通一声跪在面前。
沈琼瑛却惶恐不已:被他藏起来,那可比现在还要难以逃离!她思来想去,只有求救贺玺。
“啊!——”瑛娘发出了令自己都嫌羞耻的淫媚,欢愉以下为中心波涛般震,并涟漪般持续扩散。随着林俏不断地抠弄,那快乐绵延了很久很久,直到那里被啃噬得烂枯涸难以承受。
俏的丫鬟手指一个顿挫,摁在她上,激得她嘤出声来。
把她抢回来他有些抵,可放任她在贺璧那贼子床上他又如鲠在。
“还是我来吧。”不知是不是因为此时她玉横陈,活色生香,丫鬟的目光大胆幽深,跟平时的低眉顺眼截然不同。
绝世美人被凌辱总是叫人心生怜惜,她时常想:换是我,一定珍而重之令她愉悦,怎舍得将她弄疼?
就这样断断续续“上药”又半月,她迷惑了林俏,约好互换装束,放她先逃出去,林俏再想法子脱,二人出城汇合。
申时沈瑾瑜风尘仆仆回来,他这次被支开许久,差事又棘手,大约已经意识到她蓄意“投靠”贺璧,他有些气急败坏,把她绑起来好一通凌,现在她满青青紫紫,下更是被暴鞭挞惨不忍睹。
行至拐角,仍是不见佳人芳踪,正犹豫探看,就见一个“丫鬟”低掩面疾行。
对方吃够了她的口水,颅下移,又埋首她口,她红的尖,“瑛瑛……你好美……”
话音未落,林俏那被刀剑磨出了茧子的手指入幽谷,缓慢摩着阴,直到她双目迷离松开双,才两指并作一,大大方方裹着荧绿的药膏,插入她红外翻的小。
这一个月来,贺玺的心思很矛盾。
“你——”沈琼瑛只觉震惊屈辱,满脸涨红,可及对方眼底的痴迷,心念电转,最终还是妥协了:“那你……温柔些……”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疼痛,韵律的探索引出了的暗,被暴糟践的躯还是一次会到如此温柔细致的爱抚,这两手指竟远远胜过男人阳物!此刻在曲径中探索搔弄,不知摸到了哪里,令她眼神空茫了一瞬,竟由着对方亲吻下来,甚至不由自主探回应。
是,她骗了林俏,她不甘心就这么忍辱偷生,也无意和女子共度一生。
高亢韵律的水渍声中,林俏低衔住阴珠啜个不停,尖剥开外,甜蜜肉粒,指腹也连连激震内里……
可她连这留香居都出不去!
也不消停,意识到贺璧排斥,就总见插针,趁完成差事的时间差来偷腥。
她香汗淋漓,无力息着,令人想无尽染指下去……
那夜看到的淫乱留下深重阴影,他心存芥无法释怀。可要就此放手又不到,他自己也想不通想要怎样。
林俏按下躁动,在她耳垂轻咬:“瑛瑛,男人最是自私,只顾自己,我们这样才纯粹……”
就这样,在对方深深浅浅的指和缠绵悱恻的吻中,她呻出声。
贺璧已经有些腻烦共享了,要知,单独和瑛娘欢爱这些夜晚,他会到了你情我愿的快乐,瑛娘从战利品升级成为禁私,待遇自然不同。
他恨贺璧更恨她,每常来牡丹阁喝酒行宴,想着怎么给贺璧添一回堵,更想看她痛哭涕悔不当初。
林俏的温柔确实给了她仙死的藉。她从一开始忍辱屈从,到最后不知不觉沉沦。
她不甘地闭上双眼。
甚至被咬破的也涂了,那手指带着别样的温柔,打圈似的在肌肤盘桓,她脸一热,“给我松开,我自己来吧。”
林俏观望许久,原本不想表,可那份怜悯不知不觉发酵成了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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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比起沈瑾瑜和贺璧或占有或发,这个吻饱爱慕,跟药膏一样治愈。
手腕甚至还束在床没有解绑。除了认命,她还能怎样呢?
想得多了,那份遗憾就成了挥之不去的执念,不知不觉试探出来,颇有些趁虚而入……被臭男人伤透的女人,投向女人的怀抱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事实上男人们总是这样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