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女孩子口起伏,什么都不能反驳。
他明明这样说了,又似乎并没有负面情绪。伸手把她抱起来,知她不开心,提前制止:“别作。”
女孩子为什么总是轻易被公主抱哄好呢。她不明白,可是已经在不明白的时候,靠到膛里:“可是……我说了,你就会吗?”
“你的是谁的,就谁。”
他心情好起来了,低看她一眼。
她知又只是关于的调侃,但还是忍不住,慢慢有些开心:“……我发烧了。低烧,不严重,只是又晕船,所以很难受。”
“嗯。”
就这样了,口安是没有的,不过到家时已经有医生在等。
打完点滴,她也睡醒了。他居然低着,想帮她针。
“……你怎么会?”
“学过。”
他不知他可以进一步解释为什么学过,这样就有更多的话可以跟她讲。他只是把热水递过来。
“……是不是扫你兴了?”她垂下用发遮住脸,生病的时候脸不好看,“我不知你说钓鱼是去那么远的海上……知的话,我会说我不去的。”
肯定吃不消,她又不是傻子。
“没有。”他答,“反正没有跟你有意思。”
他现在的确觉得什么事都不如她有意思,至少最近几个月是。
她叹口气,几不可闻。拨一拨侧脸的长发,将脸藏得更严实:“……我没事了。”
“你躲什么。”他奇了怪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我妈妈说,每次生病的时候,脸色很憔悴,人都不漂亮。”她一句谎话都不敢说,何况跟他撒谎也没意义,“你不要看我……”
直接被抬起脸。
他在很慢地用眼睛雕刻她。
最后懒懒评价:“你妈审美有问题。”
她苍白时是另一种更为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孩子的漂亮本毋庸置疑,他都懒得想形容词。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在跟她见面前,他所有朋友都不可置信他居然也养小女孩了,见过她后,没有一个还对此有疑问。
他说话是真难听,眼睛却长得好看。双方最为熟悉的那种悸动在空气里暗涌动,最终并不确定是谁开始,就已经纠缠。
她仰着,让他肆意吻咬脖颈,手心张开搂在肩背上:“我……我……”
我还是想试试。也许这种奇迹就发生在我上呢?
“嗯?”
他专心解她衣服,没听清后面半句话,也不关心。
算了。她睁开眼睛,柔声说:“轻一点。”
主动去抱他的脖颈:“对我轻一点……好不好?”
这还没用,他也不是人类了。果然下一秒就热情吻上来,抬着她的脸颊,尖激烈扫卷到深。大手落用力弄双,下已经克制不住撞向她双之间。
前天中午和晚上有,昨天晚上也有,今天早上还有,但依旧是这样的急迫和渴望。她感到某种近乎讽刺的安全,于是放任他扯掉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