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要命。
“嗯……”叶轻舟似似答,微微着腰把雀儿往沈月溪手里送得更多,教她,她,“再……嗯哼……
了。她心底还惆怅如何是好,是不是要请教一下叶轻舟,毕竟他和这东西一起活了十八年,他最知怎么让自己舒服。
闻声,沈月溪便如猫一样收起了爪子,尽量不要指甲划到他,还安抚猫儿似的上下摸了摸,随之轻轻动,虚心问:“这样,可以吗?”
沈月溪指腹紧紧贴住,便如掐住了生命的脉搏。
“嗯……”叶轻舟压低下巴,护住自己的脖子,换成嘴与沈月溪吻在一,出祈求的声音,“求你……”
如果,他不曾在昨夜经历真正的男欢女爱,也许早在沈月溪勾勒的第一下就缴械投降,也就不必受这样憋胀的折磨。
和日常的格一样,叶轻舟习惯咬牙忍耐,声闷闷,只有爽到极致的时候,才会从间深里溢出些许艰涩低哑的声音。
叶轻舟也没想过要逃,他完全纵容自己沉溺在沈月溪纤长的指上。最初那些话也不是拒绝,而是要沈月溪不要用零碎的手段折磨他。
沈月溪握剑似的握住了阳,感受了一下,搏搏似有血脉在贲张。
好吧,沈月溪承认,她比较吃这套,心内邪恶地浮起一种报复与支的快感。
再狂烈的情香药,都不及沈月溪主动给他的刺激。
看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沉溺男女之事。
“嘶……”叶轻舟颤抖着倒了一口气,诉,“指甲……”
但她又不给他持续的快感,尽是星星点点的酥麻,越累越多,胀得发疼,却发不出。
首先碰到的,是一丛热的发,像端午节里一锅煮得稀烂的艾草,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又又。
手指从草丛穿过,有点,沈月溪心里想的却是,哪天她也要剔了叶轻舟的,一都不剩。
叫他昨天逞凶。
岂止是可以。
是满溢而出的前。
仍是一样的弯曲,却似乎要更更,大抵是他的东西太多。也更壮,不止一握。
嘴比下面还。
求我,小叶子,就给你。
沈月溪的力很轻,又隔着一层衣料,被摸探的感觉并不太真实,但她每次指腹游移,布料纵横的织纹都会磨过充血感的表。尤其是她指尖围着铃口打转的时候,糙的纹路磨过眼——
昨夜初欢,沈月溪晕迷昏沉,自己都顾不来,更顾不上叶轻舟,这个时候倒有闲情观察叶轻舟的反应了。
只是差了些功夫。
沈月溪可以从叶轻舟的声音里判断出,哪些是他更喜欢被抚摸的地方——卵和玉里侧的衔接、和棱冠的交接地带、眼边缘。碰到的时候他会嘶鸣,比他平时的声音要高亢些,但很短促。
是几个月长大了,还是蛇涎香中她摸到的本就不是完全起的状态?
他已然被属心之人制造的望俘虏,眉目间都是不自知的沉迷,轻易折服,逃脱不出。
再次碰到男人底下这光溜溜的孽,一些旧日记忆浮上心。
“别……师父……”他说,眯着眼,死命抓着她的腰,指都要掐进她肉里了。
分明很喜欢。
沈月溪不是很愿意,但他的声音实在太可怜,下巴一直在蹭她的发。
命被这样满是不足的狎戏,也只能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一点清亮的水,化成她指尖淫靡的丝。
如他所言,控制不住。
然几番下来,沈月溪发现好像无论怎么摸、摸哪里,两个球也好,也罢,或者伞一样的,叶轻舟都会压抑地哼两声。
沈月溪为这样迷乱的叶轻舟所蛊惑,回应了他的亲吻,重新张开手,贴着他腹薄韧的肌肉,摸了进去。
叶轻舟再受不了,拿住了沈月溪作祟的手,往子里带,“进去……师父……嗯……进去摸……”
蓬梆,撑起洁白的亵,端不知何时浸出一片微小的痕。沈月溪用食指点了点,拉出了细长黏腻的丝。
沈月溪坏心思地把手握成拳,收起五指,玩味地仰首了青年展出的结,低声要求:“求我。”
叶轻舟逐渐有点飘飘然,出于求生的本能仰,颈项伸展,凸起的结更加明显地上下动,深深呼,以缓解肺的窒息与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