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快一点……唔……对……嗯……重一点……就这样……”
沈月溪依言加了点力气和速度。幸而叶轻舟溢出的前不少,整棍儿的,没那么滞涩,不然搓慢了他不爽,快了他又要痛,有他受的。
沈月溪一边套弄,一边低偷偷看了一眼。
亵几乎没褪,卡在两个球下,只单出的——房中的灯一盏都没灭,哪怕在封闭的帐中,也勉强看得清楚,是深粉色的,越往上颜色越,伞似的愈显艳丽。
无论什么色泽,与他别的白肉比起来,都很突兀。
外表也很狰狞犷,长翘,似一把杀人的短匕,没有一分秀气,却意外十分脆弱。
——比他上任何一都不经碰,和她下面一样。
沈月溪似乎明白,为什么叶轻舟说她会伤到自己了。
这种时候,沈月溪竟然走神了,叶轻舟从沈月溪手腕上的劲儿上发现。
然而腾腾涌升的望无法忍受下坠。
“师父……”叶轻舟喊,把沈月溪游离的神思拽到自己上,然后难耐地抓住沈月溪的手,带着她快速摆臂。
后面几乎是叶轻舟包裹着沈月溪的手在套弄,完全不需要沈月溪多什么。沈月溪觉得她只是提供了一只手而已。
沈月溪这才想到,所以为什么不能叶轻舟自己抚出来,而她要选择替他动这个手。
下次不干了。
沈月溪瘪了瘪嘴。
虽然不用她多上心手中之物,但重复且单调的动作委实让沈月溪有点手酸,促着问:“你能不能快点?”
快点,沈月溪的意思是,叶轻舟似乎理解成了另一种义,更加快速地带着她抽动。抑或他其实早已神思混沌,无法理解什么词句,只是因为节节攀升的快感,无意识越来越快。
腕上银镯,疯了一样摇响。
他整个人都在发。那片稚的粉色,已经从他耳朵扩散到脸上、脖子,全不似平日的冷白,像落日霞光下洒染的雪,白中泛红。
颈上条条肌肉紧绷成块,泛着丝丝闪烁的薄汗。一条青色的血自肌间肉里绷现,像一枝扎岩石隙里遒劲的树,从耳后一直延伸到锁骨,血汩汩。
火热的、奔腾的、狂放的、迷人的,生命的力量。
鬼使神差地,沈月溪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刮了刮那青脉,用指甲——这不怕指甲,从耳后一点点划下。
“呃!”
脖上的血似乎连接着底下的命脉,还没划到一半,叶轻舟闷吼了一声,眼神空迷,抵在沈月溪下颌,虫一样弓起腰,轻微颤动。
生命的泉水,一往沈月溪掌心涌,顷刻,就了两人的五指。
帐中,瞬间充斥起淫靡味。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昨夜有闻到过,但没这么充盈。
许久,两人还保持着终止时的姿势,浑颓。
他的手却抓得很紧,一直不松。
沈月溪抿了抿,不知缘何自己的嗓子也是干的,分明她没怎么说话,轻声:“我想……洗个手。”
所以,放开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