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拥抱着,良久没有说话。
被托于掌中的沈月溪似被灌了一海的泉情酒,眼饧骨。她扬手勾住叶轻舟的脖子,镯子铛铛到半臂,依言拱起腰,但仅仅一点,只够他活动手指。
这个词太笼统,所有难以形容的感觉都可以扔进去。
深红的发带已经松脱,古墨一样的发半扎半撒,柳丝般垂落到前,掩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清冷孤净不足,而凌乱放浪有余。
叶轻舟也不急,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背游走,最终找到复杂系带的,扯脱,随手扔到了不知何。
热的口腔,的尖,裹着、着她的首,时不时会用牙齿刮一下。
她可能也好不到哪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遍全,像干燥秋冬猝不及防的电,又像春夏月夜狂涌而来的,麻痹,呼急促。
似一朵倒扣的虞美人,鲜而艳。
“唔……”沈月溪情不自禁伸长了颈,起了腰,将自己送出了更多。
沈月溪下意识收手拢。还未捂住,便被叶轻舟抓住了手腕,又俯首啄吻了她几下,半哄半骗地把她的手又勾回到他肩上。
仿佛一种本能反应,完全没有思考,叶轻舟伸出手,盖在了沈月溪一侧上。
他心悦于这天衣无的契合,下意识挤了挤、了。手上丰盈团圆的肉被塑成任意形状,而尖儿愈发,像粒石。
练剑数十载,沈月溪上的肉都是匀称紧致的,唯有一对,酥细腻,白如凝脂,而峰首赭红。
但应该不是那种不好的难受。
想着,叶轻舟指尖压了压美人花托,又拨了拨。
他要将她从白雪般的衣服里剐出来,剔出一个完整、无暇的人儿,再在上面千磨万凿,琢出一个尽是他痕迹的沈月溪。
“嗯……”沈月溪嘤咛了一声,手臂圈着叶轻舟的脖子,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抠着他颈后微凸的脊骨。他低时才会稍微显现出来,薄的骨骼轮廓。
“好看。”他说,绝对诚心的称赞。
顺势,叶轻舟低下,衔住了虞美人的花房。
沈月溪未曾被这样抚摸撩拨过,玩味一样耍弄。她平时洗澡也会摸到自己的,但不会,更不会着那转,像在碾一株花。
叶轻舟吃不准沈月溪的意思,微微撑起,问:“怎么了?”
上留下更多痕迹与气息,以昭示这份从属。
拉扯间,女子衣衫被褪下,出圆凝腻的膀子,轻薄洁白的衣——只比那纱布略厚一点,仿佛可以看到底下殷红的晕。
合该被咬一口。
美丽的虞美人,更添一层妍丽,透出罂粟一样惑人的色泽。
这就是她要的更多,却远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刺人骨髓。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好像有虫子在爬——也许是那条懒虫醒了,开始啃噬她的骨肉。这怪异的感觉太深郁,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挠也挠不到,抓也抓不住,只能叫他,哀叹一样,余音悠长:“小叶子……”
让他脱掉。
晕很小,可能只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
想着,叶轻舟默默探手向下,摸到了她心。
他的背,她的,蹂躏透出一样的惨红。
叶轻舟看她方才,有点像是自己愉悦时的那种颤抖。
飞鸿踏过雪泥地一般,斑驳,狼藉。
他将大拇指按在膨大如豆的尖儿上,随意比较了一下——真的没有他两个指甲盖大,堪堪盖住。
沈月溪彷徨地抱住上的叶轻舟,不让他继续,也不让他离开。
赤条相见。
她属于他,抑或他属于她,都可以。
叶轻舟眼神一暗,将手插入她后背与床榻的间隙,托住她的背,向上,沉声:“抬一下。”
却不是想叫他停,而是……想要更多。沈月溪羞耻地想到,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几分,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一红痕。
一时围,一时咬。
意霎时发,沈月溪用力按着叶轻舟的脑袋,缩起肩膀,微微抖了起来。
沈月溪眼睛瞥向别,咬了咬,回答:“难受。”
合拢一掌。天造地设。
而,已经了了,起一点。
一半羞赧,一半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