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至带着叽叽的水声。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叶轻舟只是在单纯模拟阳物的抽插。
这么紧,这么热,如果换是下面进去……
不能细想,一想到就浑躁动,忍不住越抽越快。
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到了很深的地方,陡然从一片褶皱迭起的肉上碾过。
“呃!”沈月溪闷闷地哼了一声,又一声,腹紧缩,猛烈地颤抖起来。
那电一样的再次降临,排山倒海。沈月溪早知自己迟早会被这样激的淹没,不能说不是她放任的结果,不然她应该直接搡开匍匐在她上的叶轻舟,而不是搂着他。
但还是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太刺激了。
花又夹了起来,肉一层层附到指上,蚌一样咬得死紧。
叶轻舟也咬紧了牙。
他不想弄了。
想直接进去。
他听了她全程的,有意义的没意义的,难耐的舒爽的,下面胀得好疼。
这么,该够了吧。再不够他也不知怎么办了。
叶轻舟艰难地出泥潭里的手,满手的渍,撑在沈月溪侧,腾出另一只手替她理了理纷乱的发,哑声:“我想进去。”
沈月溪一下听懂了,“我”指的是什么东西。
在沈月溪看来,刚才和进去没有什么区别。难手就不是他的一分吗?他这样近似通知的招呼,想她说什么?欢迎光临?
沈月溪撇过通红的脸。
叶轻舟把她的脸勾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想进去。”
不要语还休、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他最直观明确的回复,告诉他可以、好。
然后她的灵与肉都将属于他,与他为一。
而他等来的,是沈月溪捉弄的笑容、刻意的刁难:“不行。”
叶轻舟眼色一沉,伸手挠了挠她的咯吱窝。
让她笑。
“哈哈哈——”沈月溪笑得跟条泥鳅似的,却被叶轻舟按着、压着不能多动弹。
“我想进去。”他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放低了声音,有点祈求的可怜意味。
他好烦,像落多时被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缠人。
沈月溪想着,糊应了一声:“嗯。”
算答应。
这已经是极限了。
那换一种。
叶轻舟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帮我。”
得寸进尺。
沈月溪抿了抿嘴,手指一勾,解了他的绳就收回了手。
叶轻舟啄了啄沈月溪侧脸,似是在回赠她,自己动手放出了已然昂首的巨龙,扶着抵向女子漉漉的心。
却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先用磨了磨花外围,接着是棒,让整都沾上她腻的水。
沈月溪被戳弄得苦不堪言。
口外周,阴,比花径要更感。
很,间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