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戚恬嘴巴张了张,又合起来,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下,却怎么挤不出一句话,也想不出一个好理由来解释一切。
而男人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脑,一个一个的敲着专业名词字眼,屏幕显示的空白画面逐渐充实。
她太关注于如何取消调动的指令了,没留心注意到他说的他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生日宴,还有一次在
还有一次,是在那里见了面。
宁祁敲字的动作顿了顿,视野忽地沉暗下来,他抬起眼一看,戚恬站在他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一字一顿:
我还是请求你撤消关于我的调动。
他挑眉,手离开键盘。
似乎对她这么执着的一系列行为终于有了点兴趣,但宁祁面上不显,仍是毫无表情的、语气淡漠的,说着令人瞠目结的话语:你不如试着取悦我,我说不定会愿意撤回调令。
你!
她闻言果然出一副惊怒的模样,姣好的眉眼染上愠意,若不是因为份有别,她的手应该早就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骂出一句混了。
如同在那见不得光的私人俱乐,红红绿绿的光影交错,音乐喧嚣淹没他解释的语句,那涂抹着红艳艳的指甲揪紧了他的衣领勒住他的咙,箍得让人脑发昏。
女人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瞧他,圆小巧的耳边挂着拇指般大的钻石耳环,与她审视的目光如同一辙的刺眼。
你不行,太瘦,换一个。
抱歉,是我逾越了。
她现在却是向他低。
戚恬咬咬牙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急躁,已经越矩了,忙腰站直往后退了两步,表示顺从他的调令:宁总,调动的事我知了,但我想交接一下手的工作,能不能请你等两天?
对方冷淡的望着她,牛不对嘴的一句:我并不是想看到你低。
?她当然不知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宁祁则起缓缓靠近她,她没有防备,两人的距离瞬间骤近,薄荷般沁淡的气息扑面而来,戚恬倒抽了一口凉气:宁总,呃可以、可以不要那么近吗?
我想我得说清楚。
宁祁说:
戚恬,我不是在为难你。
啊,所以,你想说什么?
戚恬咽了咽分过多的津,男人颈间凸起在她眼底下来回动一番,那瓷玉似的冷白颜色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直觉不妙,有些害怕的退了退,却没想到后就是玻璃制的置物柜,戚恬咣的撞了上去,柜子里的东西哗啦啦的尽数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