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人轻轻的来,轻轻的去。
一罚便是七天。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天子。
像是纠缠的恶鬼,他睁开眼睛,床幔已经被他抓皱。白天黑夜,永远都是那个场景,不给他半刻息。
越想,脑袋越疼,就越无法思考,他扶着坐起,着床幔的手发抖,喊:“将……狗带进来!”
门外的守夜的人听到,忙乱起去将正在酣睡的男人拉到池子中洗干净送进来。男人还未睡醒,上的枷锁加了一倍,被坠地步履蹒跚。
在他走进殿中的一瞬,天子的脑仁不再疼痛,他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让男人单独留下。
终于清静了……仿佛只要男人在屋内,他就不会被那些幻念所扰。
进门男人发还滴着水,上的衣服满是气,不知由寒夜凝结的,带着一冷气,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床幔了手指,一步步的走近。
闭着眼睛打算睡去的天子听到他靠近的声响,也不睁开,说:“明日早朝……”
嗓音中是病情未愈的喑哑,听起来别有风情,男人眼神带着怨愤,下诚实的有了反应,爬上床将天子出的脚踝握住,那就像一截干净的藕,一就碎。
天子不满的想要抽出,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只能换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沉沉要睡,脑中逐渐轻松,让他不想再动弹,枕着枕任由男人动作。
男人看着他一副拒还迎的样子,冷笑着栖而上。
鼻尖笼罩男人上的水汽和汗味,像是治疗脑疾的良药,让他舒服的舒气,但因为男人的重量过重,如山一样,压的他眯着眼睛,扭动着表达不满,带着颤音小声说:“沉……”
看到他这个样子,男人暗骂他婊子,忍着手上的重量将他从被中挖出,剥去外出里面的肉。让几天没吃好饭的男人口水直冒。
有些糙的手蹭过膛穿到背后,卡着他的子将他抬起,手下的肤火热细腻,还散着热气,像是烹制好的上等食物,已经装入盘中呈上。
他将鼻子埋在这人的脖间,能闻着他诱人的肉香,要不是被锁住了嘴,他真想将这人一口吞下。
男人嘴上的金属过上半,上面的零件冰凉刺骨,天子昏昏沉沉想要用手把他拨开,被男人按住,男人抬看着他的睡颜,那双眼睛正闭着,睫颤抖,再次将手移至他上肉最多的地方一把抓住,半抱着将下的刀亮出,冲着目标杀去。
才扯着被子盖好的天子被他这一下得尖叫一声,痛苦的叫声落到男人耳中变成求不满的求欢,兴奋的着手下的白肉腰再战。
天子的嘴被牙齿咬破出血珠,睁开的双眼带着水雾,大声骂:“你是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