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力不从心了?
对方想想不妥,忙补充声明:“当然,要装睡、装死或者装作挂机,都是你的权利!我、我不会干涉,还可以帮你得更自然一些!”
云越诧异。
——怎么帮?
——不对,不需要帮忙,别动手动脚就行!
“你看,刚才打丧尸掉了战利品,正好可以用上!”
啧,是绳子。
云越被对方绑起来。
双手宽松地缚在背后,恰好维持一个“不想挣扎就不会脱”的力度。
接着是挂在足踝的内,那弹布片被剥下,进他嘴里。除了草地上蹭的泥味儿,还带着他自己的温度和气味。
——这游戏未免模拟得太真了!
云越愤然,在心底埋怨起来。
男人却拍拍他鼓起的脸颊,颇有成就感地邀功:“好了!即使你不说话也不动弹,我也不会有尸的错觉啦。你放心大胆继续躺着吧!”
听见这话,云越只想翻白眼。
就着这俯卧的姿势,他被摁在草地上,感受对方的重新压上来。
男人的胡茬刺到他耳郭:“刚才从背后抱住你,你好像发抖了,是喜欢被人从后面干吗?”
不是!
温热的肉物抵在尾端,如同生有自主意识,微微颤动着。
比他之前摸到的,明显更一些。
男人的手指撑开那结实的肉团,把阴竖着嵌下去,就像烤夹进两片面包中。
这人低估了云越的健美程度。
松手的瞬间,他被夹得整个人过电似地一激灵!一巴掌拍在云越上:“别这么紧!我还没进去,差点给你钳成起司热狗了!”
报复地,他拇指插进受害者,抓篮球般,手掌住韧十足的肉,把那个紧实的屁朝两侧掰开。
这次,生成功着陆在山谷中。
它被挤压得更加神了,激动地淌出,带着脉搏贴近谷间小。
干燥的菊口方才被手指侵犯过,此时,感到外来的刺激,它受惊般猛烈收缩。
肉不安地夹紧,有力的拇指将它们分开,牢牢钉在两旁。保卫者被彻底排除了,柔的入口暴在外,甚至被肌肉牵扯着,颤巍巍地,张开菊纹中央的小孔。
几乎是立刻,它就被带着清的捣了捣。
力轻飘飘地,只在口往里陷落不到半厘,浅尝辄止,像是一个的亲吻。他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到疼痛或耻辱。
他知,这只是开始。
男人的贴在他颈项边,双将他的夹住,迫使他并拢下肢。
这一回,对方的阴往他两中间的隙插进去,不费力地进到底。髋抵住他肉,首从袋中间穿过。
男人再提,将阳紧贴着云越下缓缓抽出。
那肉棒本来是往上翘的形状,被生生摁在受害者双之间,已觉憋屈。往外抽离的过程中,时刻着路过的每一寸肌肤,像,细腻地过会阴,再往后,又饥渴地抵上门,靠着自抬的力,浅浅地进去半分。
这动作,看起来如同巡视,但云越能预感到,背后的男人正陶醉于——
搭箭。
拉弓。
击!
不等他好心理准备,后门被猛地一撞!云越被得往前蹭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