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识趣地闷笑,再次抬手,用脱下的衣服裹住云越的。
“不要这么放不开嘛!遮住脸,把自己当……不是、当最低贱的隶,连人都不是!来,张开点!”
他将肉刃往外退出大半,突然压下声线,在云越耳边危险地低语。
“等我爽了,就拿烧红的烙铁,把你屁眼开花。”
凶狠一。
“你屁眼焦糊,看不清哪儿开口。两片大白屁,中间儿夹个滋滋冒烟的火杆,油混着肉香、混着屎,啪嗒啪嗒往外。”
肉棒像排般一寸寸退出口,带出红肉。
“子烧得缠在铁杆上,撕都撕不下来。杆子在你肚子里进出一回,你内脏就被一脑到嘴边,化在烙铁前,跟着杆子被从你屁眼扯出去。又脏又臭,得满地都是……”
阴抽离,过量的溢出口,如同失禁的排物。
云越不想听这人过激的幻想,但他无法切断自己的听觉。
他的也不受控制。随着这人一句句描述,他的阳发热,脊背不时抽搐般打着噤,越来越高的快感在后脑、门与前列轮番炸裂。
奇怪,他明明容不得丁点侮辱,可污言秽语竟然让他越来越兴奋……
云越想不明白。
难这就是人偶制作者说的——
“找到了!”
一声欢呼打断他的思绪。
他被屈辱地蒙着脸,只听见有好几个声音先后响起,也有人不发语音,只用弹幕说话,字句在全黑的背景色中飘过他视线中央。
“挂机的小货,哥来啦!”
“坐标!坐标呢?”“自己找,反正不在坍缩地区。”
“哈哈我也找到了!”
云越后的人被驱赶开了,换另外几人,有拽他大的,有捞他胳膊的,转眼就把他从草地移到木板平面上,应该是方才那张长椅。
被截胡的那男人抱怨:“我还没!”
“谁讲先来后到啊?我大我说话!”
“你说话不要这样鲁……”
“进游戏前有羞辱风格选项,你没勾选?会把你说的‘’‘’‘’自动替换成之类的话、呃,我是指把本来是‘’和‘黑’的发音替换成——”后者尝试几次,终于放弃,“嗨,说不出文明的词语了,算屏蔽系统厉害。”
其他人也起哄:“反正强游戏就是要暴一点,对方才会爽!像你这样不行!”
男人愤愤到:“我明明暴力的,怎么黑暗怎么来,都是你们在干扰我。”
“哈哈哈哈!”
云越却暗自庆幸:这人说得没错,要不是其他人突然出现,自己可能就被这人用语言刺激到高了。
他刚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个变态。
当然,他并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他的上,至少有五只手正色情地抚摸着,不知谁冲他已抬的阴口哨,漉漉的弯,一明显是阳的东西正在那儿磨蹭。
“还睡着的吗?我来弄醒!”有人说。
蒙住云越脑袋的衣物被扯掉。
“醒着的吧?为什么不肯吭声?”
“脸薄?”
沾着的手指戳戳他的脸,换来惊呼:“这一定改过数据!肤好好啊!”
“磨的,绝对。”
又有人不留情面地拉开他双,让他私暴在大伙儿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