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贯穿,侵犯之物不但坚、毫无、表面带有砂石样粝的纹路和茧子,还生生深入到阴底,比口还深的角落。尖锐的疼痛让整个屁都顺着指尖方向缩了缩,可墙牢牢地卡着腰,无法逃避。
手指底,稍微退出去几分,再悍然进。这回是紧贴肉另一侧,铲开叠合的层层肉,路过颈,插进阴底端的另一个角落。
“唔嗯!”
即使云越用力捂紧自己的嘴,仍防不住间的闷声。
他感觉肚子好像被穿了,疼痛如西洋剑从会阴横贯而入,破开肉和内脏,从下腹刺出个尖来。沿途肌理脏,凡是有痛觉神经的,都被牵扯得撕裂样痛。
搞他门的那只手顿了顿,随即确认般拎着他屁往上提。
翘到极限,腰、腰快断了!
此时阴中的食指左右搅动,退出两个指节,又转了半圈,让曲起的中指横着撑大口。两指丝毫不懂得怜惜,将从未扩张过的小挖开,还用中指的指甲勾着那被迫绷紧的肉,试探形变的极限。
灼热的气浪在他大左侧波动,不时冲击颤抖着的阴。云越能感到对方就蹲在他屁后面,直瞪瞪地盯着被撑开的小看。
而另一气息也接近了,比前者更为气促。
这人离他动弹不得的私不到二十厘米,好似正说笑般小小地出气,飞溅的唾沫被热浪裹挟着,落到他被翻开的小巧阴上,比肤还要凉一些。有几滴飞进门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扯他门的手离开了,换两指,加入玩弄阴口的行列。
那眼尚未被更大的东西进入过,又没物,连第二只指都挤不进去,更别说属于另一人的两了。后者只能在口周围磨蹭,逗弄那紧绷绷的薄,或是帮忙把肉扒得更开些,色情地在两个口间来回抚摸,刺激得门与阴口同时收缩。
这样多玩会儿,说不定能出水。
但男人在事上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尤其监狱星这样满是雄犯罪气息的环境——从天而降的屁啥时候消失、啥时候被强者夺走、啥时候被撕成几半,谁也说不准。
于是,两人四手同时离开了云越的。
或许猜拳,或许给出好,总之,约莫十秒后,两人之一独占猎物,大手控感十足地把住云越的。
有温热的东西蹭了蹭那个重新闭合的肉。
云越心知大事不妙,拼命摇晃在墙外侧的手指,但毫无作用。
那东西抵住,上下动。它似乎有一点点水,不知是还是吐了口唾沫,在短暂的接中,它把意以一种令人不悦的方式扩散到阴上。不等云越恶心地想象那的臭味,水滴就在监狱星的热气中消失了。
没有别的措施,介意也没办法,这地儿就是缺水的,连泡都值钱。合都找不到,何况还是强呢?
总之那玩意儿拱开合拢的肉,在手指的扶持下,慢慢往里挤。
两边都不太好受,但犯人的兴奋大过了被干燥黏摩的不适。阴着涩感,难免发,只好用手指往里掖掖,到整个都被手指强摁进那隙里时,犯人终于感觉不需要手指,自个儿能直不存在的骨往孔深插。
不过,双方的黏在干涩中贴合,彼此动不畅,似乎黏在一起了。究竟是海绵在包中往前拱,还是阴整个朝里钻呢?说不好。
云越这边也没太痛,比手指强戳进来的滋味要好些,就有些胀而已。
他试着动了动屁,确定对方还在往里挤,而自己居然没啥感觉,忍不住想出口嘲讽“就这?”。预计中的疼痛迟迟不来,恐惧和惊吓逐渐消散,烦躁与愤怒节节攀升,云越感到不耐烦,试着收缩鼠蹊的肌肉,夹住对方。
的窗孔传来“噢噢噢噢~”的感叹,颤抖节奏与云越下感应到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