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给撞得朝前移,但墙又将人卡得死死的,阴口与腰间一圈肉同时撕扯般疼痛。冲击力在内传导,他来不及捂嘴,“咕”地呛出一口气,腔好像都被瘪了般痛起来。
难受之下,他哪还记得自己双足被嵌在地上,想也没想,踢脚就要踹飞让他剧痛的家伙!
一声“喀”,透过,沿着骨骼传到他耳中。
紧接而来的是足弓钻心的痛,如同骨被扯裂。他全僵,颤抖着抵抗那刻骨的疼痛,顾不上后侵犯自己的混,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呃——”
咬牙切齿,他把惨叫压在间,手指狠狠住自己的脸,冷汗顿时了背心。
后那人扶住他的腰,深深浅浅进出,深时能撞到阴底,或者过颈。本来应该有的痛楚都被足骨的伤痛给盖过了,倒是抽插带动大往前耸动,让云越感到骨抽痛,阴也跟着收缩。
如同迎合对方的干。
云越垂着,艰难地忍耐。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几分钟),足弓渐感麻痹,阴与屁被人反复撞击的知觉才重占上风。
此时犯人进出得很是顺。
阳每回抽离,都带出些,再插入时,鸡巴表层的就被小口阻于门外,形成一圈残,顺着阴往下。说不好那是前人留的,还是破的血水,可能两者兼有,混合在同形成粉色汁,散发令男兴奋的腥臭。
云越想到这里,恶心得要命。
他对自雌雄同的情况十分在意,若不是双有助仕途,恐怕早就手术,修正为心理更为认同的纯正男了。作为一个被迫远离女色/男色的人,他习惯于自,在行为中从不使用自己的女官,稍有碰,都觉得是冒犯了自己的另一分。
没想到,这么珍视的分,会被肮脏的罪犯强。
那似乎被捣烂了又似乎还好,只有丝丝钝痛,不如阴口的撕裂感强。话说回来,阴本就不太有痛觉神经,因此没啥感觉才是对的……
他东拉西扯地想着,试图将“正在被囚犯强上”这件事模糊过去。
但每回撞到阴底,或是碾过某点时,真的很痛,痛到他无法分心。对方之前用手指给他过扩张,知大概尺寸与角度,因此总能插得恰好超过一点点,得他收紧,给出对方想要的反应。
云越是真不情愿,却无可奈何。
对方想要的反应岂止是这点?
手指沿着他的腰往下摸,过他小腹,插入内形成的布兜中,调戏般没反应的阴,从中间穿过,扣住阴前方的某个点。
他几乎是被对方抱着了。
那人肚子在他屁上,不知多少年没洗的肤黏黏糊糊,在汗的肉上磨蹭,搓出好些泥条子。
但脏的岂止肤?
正在他最隐秘的地方来回抽插的那玩意儿,不时碾过颈的和包中有多脏,积了多少年的垢斑?他仅仅是想象,就觉得胃里翻腾,阴从入口到颈都被火碱烧得要裂开一样难受……
嗯?
他感到对方开始搓阴。
甩甩屁抗议,却被抱得更紧,然后那人指竖起来,用指甲狠狠掐了那个肉粒。
“呃啊!”
他一时不察,叫出声来。
对方继续掐了几下,见他腰拼命挣扎,反应够大,便捻住那小东西,安抚地隔着黏搓,不时往外拉扯。
云越躲又躲不掉,被摁着阴一阵爱抚。那藏得满深的肉果渐渐有了感觉,在囚犯指尖下略微膨胀、发,从不明显的黏包中探出小小的形,表面变得越发感,甚至能清晰感觉对方的指纹。
脱离保护层的阴被干燥的手指拿住,轻轻朝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