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叶忘奕的一条大,几乎将它笔直向上举着,带着叶忘奕的腰都微微悬空,两打得极开,毫无反抗之力地迎接着沈晏歌急促有力的捣鼓。
“……”沈晏歌低骂一声,伏在叶忘奕上僵直许久,竟是了。
那绷至极限的弦终是断了,叶忘奕口中发出高昂的哭喊,在花出淫水的同时,阴在沈晏歌掌中急促动两下,出他从未失过的大把纯阳。
“啊——……、嗯啊……!”男人的呻突兀高,腰弹起、肉紧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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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比女还要紧致温热几分。叶忘奕一口花便能让他前徒倒戈,若前后两张嘴一起来,他不敢想自己可以坚持多久。
他缓过气,慢慢在那仙风骨之躯上起伏抽动。阴抽出时裹着一层血迹,那是他将师尊破瓜的证明。亵渎师尊的感受让他心生战栗,他咬住下,将满腔难以言述的情感尽数化为凿杵之力。
叶忘奕发出脆弱的求饶。他的口中由于长时间大张着息而积蓄了涎水,让他的声音带着吞吐暧昧,混着泪水洇下被料。他几乎全都在痉挛,脚趾蜷缩乱蹬,女跟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往外着水。
他甚至庆幸叶忘奕此刻睡着,不会知他在他的夹裹下,只一击便丢盔弃甲。
沈晏歌视线扫过叶忘奕在睡梦中春情盎然的脸。平日里清肃端正的男人,此刻正由于息而张着嘴,嫣红小若隐若现。
沈晏歌伸手握住叶忘奕阳,替他捋动两下,听到下人憋久了带着点鼻音的呜咽。
“想吗,师尊?”他自顾自地轻笑,“弟子帮你啊。”
叶忘奕咙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如铁杵的阳物到被褥刺激,男人本能般地往前了子,却又由于毫无经验而无措地停下。阴后方,那口女不住收张,其间水被挤出些许,汇成一丝纯白细线落至床榻。
他扶着叶忘奕浑圆的肉,将这两座肉峰向两侧拉扯,将女扯得口大张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出后方紧小的菊。那幽也是粉的,比被淫蛊生出的女更为瑟缩。沈晏歌的拇指在口旋转,那儿紧张地蜷缩,却又无法阻止拇指一点点挤入。
“嗯、嗯、嗯……啊啊……”叶忘奕的呼越来越急促,红晕再度自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前阴也随着一次次被弄而恢复度,而那口容纳了沈晏歌阳物的花,更是烂得一塌糊涂。
沈晏歌在此时掐住他的阴肉冠。
叶忘奕依旧是完整的男人,能传宗接代,那雄伟势峰和壮材有的是女修为此趋之若鹜。但他同时也不再是纯粹的男子,他下畸形,多出不属于男的官,从此以后离不开男人,否则便会受一波强过一波的淫之苦,直至失去理智,化为纯粹的淫兽。
经验技巧到底还是回到了他上,让他不再如同小子一般只知埋进,逐渐找回一些余裕,懂得利用各种姿势和角度为自己索求更持久的快感。
他以前……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发地掌掴两下师尊淫的,在饱满的双上打出一阵肉浪,叶忘奕发出脆弱的嗯啊之声,很快又被后密集的撞击捣得支离破碎。
沈晏歌这次直捣方才探索到让叶忘奕震颤不止、肉痉挛的肉,他进得又深又有力,哪里是初尝情事的叶忘奕受得住的,即便在昏睡中都忍不住想要爬行逃离,却又被沈晏歌扣着腰拉回,死死纠缠。
忘奕,千般经验在脑中皆数忘去,只余他第一眼见到对方时的惊鸿一瞥,从此余生,千丝万缕都是他的影子。
倘若面前是块石,告诉沈晏歌那是叶忘奕的,他也能从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化为懵懂畏缩的童稚子,无法控制其中。
沈晏歌知,心那个高高在上、自己曾发誓要敬爱一生的君子,在此刻彻底被自己拉入了深渊。
两片花在次次摩中从原本的粉转为媚红,每一次抽插都有淫水自阴边缘溅出,仿若在捣一口源源不断的温泉。
沈晏歌看了他半晌,忽地将他翻转,摆出伏趴在床上、只有翘的姿势。
他不能再看叶忘奕这张脸了!
叶忘奕眼尾红晕未褪,阴还直着。他前端似被锁了窍,迟迟不,花却不知被沈晏歌干了多少次。涤泬蛊的淫毒有他人于内便能抑制,他此刻已不再受淫摧残,那张脸却依旧春情盎然,似是梦中情事未了。
“嗯、啊、啊……不,不要……”
沈晏歌在自己的漏出花前堵住,拇指却也在菊出旋转抠挖。比起陌生的女,他显然对男子这更有经验,但他这次只浅尝辄止,便将拇指了出来。
他着气,将即便了依旧分量惊人的阳物从叶忘奕内抽出。他得太深了,花肉翕合两下,只吐出一些混着血迹的淫水。顺着被他得合不拢的肉往里看去,才能看到深有稠白,在翻的内上如同汐起伏,好半天才出来一点。
沈晏歌有些微的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