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的第二次没能比第一次持久多少。
叶忘奕阳元初xie,全shenmin感得过分,随便捣杵两下都能让他痉挛着再度pen水,ti内肉bi更是无比紧致,像有千百genchu2手将他的jing2shen包裹xiyun,bi1得他失了jing1关。
直到第三次,他才找回素有的余裕,气息微乱地看着叶忘奕在睡梦中被他干得痴态毕现、淫水狂pen。
他足足在叶忘奕ti内she1了四发,前一发的jing1ye没有排出,他就重新将那口艳xue堵住,混着些自己不愿承认的卑劣心思,看着叶忘奕平坦紧实的小腹逐渐胀起。
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shen上充满了斑驳青紫红痕,双tui被干得无法合拢,xue口zhong胀ruan烂,shen上挂满自己she1出来的jing1ye与淫水,连shen下被褥都没有一chu1是干的。这般比娼ji都更显不堪的人,谁也想不到会是玄元宗上下敬仰畏惧的承谏长老。
天边泛起鱼肚白,沈晏歌知dao叶忘奕快醒了,他收拾起shen,深深看着眼前景象,像是在确认这一切并非梦境,随即离开了师尊的卧房。
十息过后,那张淡漠脸上的纤长睫mao如同鸦翅不断震颤,叶忘奕幽幽转醒。
他像是刚从一场无止境的折磨中夺回神智,睁眼时目光空凉黝黑,浑shen充斥着肃杀之气。
他清醒极快,几乎是恢复意识的瞬间就找回了shenti的控制权,下一秒,无一chu1不酸楚的肌肉与双tui间撕裂般的疼痛,以及满屋的腥臊淫味,让他刹那怔住。
他惊疑不定地坐起shen,在看到自己双tui间多出来的qi官后,素来凛厉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碎裂。
除非必要,他平日连阴jing2都甚少碰chu2,此刻却伸指往那chu1女xue摸去。花chunzhong得厉害,即便是自己的手指chu2上那片shiruan,依旧像是有一dao电liu游走遍他的全shen。
叶忘奕像是被tang到般缩回手,xue肉受到刺激而缩张,噗哧pen出几guxue内填得满满当当的白浊。
并非幻觉。
tui间畸形qi物、梦中耻辱快感,都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shen上之事。
叶忘奕ti内真气失控逆转,再也无法压制,他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他难以置信地低语出声:“元阳已破?我竟然……”
他咬牙ting过反噬之苦,入定运转真气替自己疗伤。三周天后,他复而睁眼,眸中不复万般情绪。
叶忘奕宣称闭关一周,不允许任何人进玄水阁叨扰,沈晏歌也就一周没能看到师尊的shen影。长老们向他确认有关他外出委派重伤的细节,被他用大意受伤搪sai,又出了叶忘奕被偷袭之事,也就不了了之。这几日门派内bu警戒森严,能够暗算承谏长老自然不是小事,尽guan不知dao承谏长老究竟伤势如何,也足以让门派弟子人人自危。但沈晏歌举止磊落如常,注定这次寻找刺客的行动无疾而终。
只是他这jushenti初尝情事,是最耐不住情yu的时候。只要想像叶忘奕那天醒来后,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屈辱地张开双tui,两指撑开min感的阴chun导出他she1在里tou的jing1ye,甚至由于有些进得太深,必须将手指tong入里tou抠挖才能清洁……他难以克制shenti的变化。
宇文甫与他一同在演武场修炼时,看到他的贴shen劲装下无法遮掩的一zhu擎天,终于生出几分长他两岁过来人的自得,贴着他的耳朵轻声dao:“沈晏歌,你也已成年,知dao你那chu1是咋回事不?我有珍藏画本,你叫我一声哥,我便借你观摩学习。”
他语气得意,耳gen却难掩红晕,便是空有见识而从未实战的表现。沈晏歌怜悯看他一眼,越过他走了。
“哎,你什么意思啊,给我站住!”
果不其然又炸mao了。
也不知dao宇文甫上辈子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