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在自己房间的榻上,回忆起师尊在自己下的神情与感,修长的手指探入中,握住了自己的阳。
“嗯……师尊……”房间里响起这青涩未褪的轻声呢喃,夹杂着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委屈。
情愿!还是说,他早已找好下家,只等自己秘境时,前去和对方共度良宵?
沈晏歌深一口气,为了不让师尊看出他的动摇,甩袖快步离开房间。
叶忘奕眉梢微蹙,顿了顿:“你早些休息,为明日调整好状态。”
涤泬蛊的淫,并非浇灌便能安静停歇七日,而是如同一壶不断加热的水,即便未至沸腾时刻,其中丝丝热意与气泡足以搅得他心池动。
他甚至不敢让叶忘奕离开自己的视线,上一世的噩梦持续缠绕着他,他多怕自己走远了回时,看到的便是师尊转离去的背影。
即便夜夜与叶忘奕缠绵,让他的每一寸肤都因自己而升温、每一片肌肉都因自己而战栗,师尊也不会为自己动心。
真到那时候,即便断了对方四肢、废了对方修为,即便自己万劫不复,他也要将师尊锁在自己边。
他心里就没有过自己。
长虹池他是要去的。并非是为获得强力武,只因这次秘境历练,他代表了承谏长老座下弟子。
叶忘奕从没有因为床笫之事主动找过自己。
闻到气味,叶忘奕的耳泛起薄红。瓶中所储不是其它,正是他座下大弟子出来的阳。沈晏歌在他内不知疲倦接连发,在他勒令下才学会
叶忘奕生出几分自我厌弃,停下手上动作合拢双,愈发沸腾的情却无法缓解,以至于双合拢后依旧绞紧摩,试图平息无法填满的火。
这已经算得上是在赶人了。
沈晏歌不知自己这五天是怎么度过的,他恼怒师尊的无情,又为自己心脏无法控制的酸痛感到可悲。指甲深深陷入手掌肉,才能让说出口的声音维持平静。
之前夜夜在沈晏歌下承欢时尚未察觉,他的如今已离不开男人。不过是五日未交合,间女便泛起意,连布料的摩都难以忍受,渴求着硕的巨物将其填满。
眼看间淫水即将透过布料打床榻,他咬褪下底,取了玉枕与枕巾垫在下,又犹豫片刻,拉开了床边屉奁。承谏长老的枕边屉奁中不知何时多了些纯白的细颈瓷瓶,足有五六支,他取出一支握在手中。开瓷瓶木,封印的灵气逸散,从瓶中散出隐隐的檀腥之气。
“嗯啊……啊……”回过神来时,他已双大开,手指隔着子用力搓按压这口淫,甚至将布料都压得嵌入肉几分,淫水很快将两间打,水渍在纯白布料上洇开深色痕迹。
叶忘奕五日没有得到他的滋,他也就整整五日没有发。尝过师尊的销魂滋味,他怎么可能忍得了那么久。
他愿意向师尊靠近九十九步,只要对方肯回向他迈出一步,就够了。
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必须得叶忘奕意识到他的存在,主动过来找他才行。
壬水阁的卧房内,肃然清冷的承谏长老,此刻也正在辗转反侧。
难真的要将彼此的膛剖开,用他炽热的心脏贴在叶忘奕口,才能在那颗冰冷漠然的心中留下自己的影子吗?
若他此刻前去叶忘奕房间,撕开师尊的衣衫,掰开他的双强行进入,叶忘奕也不会拒绝他,甚至会抿着努力放松包容他。但这么了,他多日的隐忍便会前功尽弃。
他……他不想让师尊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