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但每次出来的水依旧很多,他的女本就盛不住,大半都会随着肉的抽动溢出外。
沈晏歌很喜欢看他的双不住,被得外翻的嫣红口出白浊的样子,他也就打开双任由他看,时常看着看着,弟子的巨刃便又回内,将那些白尽数堵回内,并掀起新一轮的。
但在弟子睡去时,他私下取了瓷瓶,在小最感的时候入内,忍着肉的颤栗偷偷储了这么几瓶水,并用灵力封印防止失活,以备不时之需。
沈晏歌总觉得他会去找其他男人缓解蛊毒,他实在觉得弟子的顾虑无端稚,一如他幼时那些天真话语。即便沈晏歌如今长玉立、貌若星辰,在叶忘奕眼中,还是需要照拂关切一生都不够的孩童,天下师尊长亲,大抵都有如此心态。
只有在虬龙盘须的肉凶狠入内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大弟子已经成长至此。
忆及过去,承谏长老眼中柔和。他既长沈晏歌十二岁,面对弟子时,总会多些包容与沉静,他习惯了将沈晏歌护在羽翼下,便把所有的伤痛都藏在弟子看不到的后。
这与不愿将伤口示人的心态又不太一样。不对外人展伤,是承谏长老的矜贵自傲;面对亲人弟子时,他藏起伤口,只是不希望对方担心。
既被他护下,便没有必要再为旁杂琐事担惊受怕。
蛊毒之事也是如此。
是他心不稳,淫蒙眼,才有了和徒弟的荒唐开始。没有念缠,沈晏歌的途会比现在更平坦得多。
今晚,他更不能去打扰对方。
长虹池秘境的每个修仙者仅一次机会碰,他需确保弟子以最好的状态面对。
叶忘奕自我惩戒般将瓷瓶口对准殷红女,用力往里入,试图用疼痛缓解淫。
肉被异物磨得灼热刺痛,瑟缩包裹瓶。瓶由于灵气浸,通冰凉,如冰块。一一冰的刺激在脆弱内更为明显强烈,感蚌肉登时一阵痉挛,叶忘奕眼前划过一白光。
“啊、嗯、嗯……”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着瓶,将瓷瓶往内推得更深,又往外拉出大半,如此反复。叶忘奕仰躺床上,垫了玉枕而抬高,双大张,那口艳红的翕合女间倒插一枚狭长瓷瓶,瓶大半没入烂肉,又被承谏长老带着剑茧的有力长指着反复进出,捣得女不止。
瓶口刮过致命肉,他整个和大内侧都在抽搐。在高失神中,瓶内缓缓灌入内深。
和弟子刚出来、几乎要把内穿的浊不同,被灵力封存的冰凉和缓,即便蛊毒暂封,被这番自渎举动挑起的念,却难以浇灭。
如果有更、更有力的肉棒填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