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沈晏歌面前将对方扶入怀中。
他的四肢一点点泛起了冷意,热量似乎都被膛的怒火所收,他的呼急促,太阳由于极度隐忍而泛着微疼。沈晏歌这番的神态他再熟悉不过,在他寸斗寸金的生意的买家里,在上走入不归路的那群人中,在沉迷享乐的腐败圈子里,他常常冷眼看着那些人出这样的表情。他不知有一天他会对这样的神态如此慌乱且无力。宋兴文竟敢,竟然真的敢——
他往杯子里倒的是整整一杯的冰毒!
他的双指带着点无法克制的颤抖探入怀中人的口中,试图用吐的办法让沈晏歌将刚刚喝的吐出。然而他的手指刚放入撬开的双,沈晏歌霍然睁开双眼,防卫本能般地合拢双颌,牙齿深深嵌入严景峯的肉。
严景峯眉角微,并未吭声,维持着冷峻到有些吓人的神色,说出口的话却竭尽所能的柔和,像在哄不经人事的孩童:“沈晏歌……是我。”
他的尾音带着点破碎和沙哑,他自己也很清楚:就算现在把沈晏歌吐,也已经太晚了。
被咬伤的双指渗出殷红的血,将沈晏歌的嘴染上妖异的美感。他眨了眨眼,混沌的视线略有对焦,接着冲严景峯笑了一下。他松开牙关,过对方的伤,又顺势沿着指腹弄到了指尖。
他的挑逗意味太过明显,而这番举动又跟清醒时的他少有两样,让严景峯蓦地一怔,紧接着怀里的人翻过,反将他压在下,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探入他的衣服下摆。
熟悉的战栗感顺着脊蔓延至全,严景峯强忍着咽下一口低,结上下动,下一秒那块脆弱的骨便被对方用不轻的力度咬了一口。
“嘶……”脆弱的咽被啃咬让严景峯发出低,但他并未抵抗。相比起被牙齿咬噬的痛楚,弄伤和嘴的带来的热度更让他难以忍受。
在沈晏歌移开脑袋时,他忍不住望向对方的双眼,试图在其中看到一丝清明。
那对琉璃般的眸子并没有平日里的那番神采,瞳孔焦距时而涣散,更像是镶嵌上去的漂亮装饰品,眼白泛起了血丝,看着他的视线像在看一食物。沈晏歌的很,呼也逐渐急促,他的动作带上几分暴地准备撕开严景峯的衣服。
他嘴角带着绯红的血迹,视线是毫无掩饰的炙热。比起人,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野兽。
作为须弥组的高层,严景峯对这反应并不陌生,就连宋兴文都很清楚这之后会发生什么。
这是食毒品后的本能行为。
上衣被沈晏歌扒下时严景峯的闪过微不可察的僵,紧接着肩膀被啃咬,对方一双的手游走遍他的全,很快唤起他深的记忆。即便意识不清,沈晏歌的本能依旧让他能够轻而易举找到严景峯的感点,带他乘上情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