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气息和着黏腻的水声在耳朵中钻进钻出,他的手掌摩挲着那脆弱修长的咽,虎口钳住那瘦削的下巴向上抬起,下一边发狠地往里捣弄一边轻声说:“还没遂了你的愿呢。”
肉随着大力的抽插翻出来一点点又被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沙发随着他的动作有规律地发出闷响。吴雩的眼神随着断断续续的呻逐渐迷离起来,绵绵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前;或是绷紧了子仿佛伸懒腰一样向上抬起双手,这时肉就会变本加厉地绞尽进出的阴,引得步重华几个用力令爱人发出一串舒爽的低。
吴雩双缠上步重华的的腰,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垂着眼抵住他的额,轻声说:“请温柔地死我,谢谢。”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膝行了一步,但不得不顺着手掌的力扬起脖颈,随后屁上被打了一巴掌。
吴雩长长地“嗯――”了一声,改了口:“领导我错了。请温柔一点。”
有炙热的吐息和温自后贴过来,通红的耳朵被叼住,步重华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在细细地发抖。
“唔……!”
步重华果然没有很温柔。
他要去干嘛?
手肘被绑在一起,蝴蝶骨的线条异常明显,这样被绑并不缚住小臂,但双手能抓住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的肉,偶尔反手抓住就会顺势异常色情地把自己的屁扒开,反而方便后的人弄得更深更狠。抓住吴雩的手臂的时候就仿佛把一只鸟的双翅捉在手里,飞羽的尖端都随着的动作一颤一抖。
啪!
简直可怜凄惨地能让见者心惊闻者落泪。
前端被堵住了,后里的肉棒慢条斯理地小幅度弄着那一点,无限延长着快感;间或把人拽着在床垫上跪起来,在耳边辗转亲吻厮磨半晌,在吴雩不安的期待中突然一下入,不间断地迅猛地冲刺几十下,绷紧的肌肉拍打肉的声音和床垫激烈的闷响以及尖锐的呻响在一,看着双肘被绑在后的爱人挣扎战栗着浑都泛起粉红。
快感绵延不断又突如其来地将他抛起又落下,让吴雩整个人都泛起一层奇异的感。小腹和每每在几近高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前的激动地地一抖一抖,但并不被允许出来。蒙着眼睛的领带已经洇一片,嘴巴因为被口球撑开而下无法吞咽的口涎。都有些不自觉地发抖,被暴地拽着跪起来却又被后伸过来的手掌握住咽。
“让你跑了?”
“嗯哼哼哼……哈啊……”
吴雩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趴在床上紧紧贴着床单磨蹭着缓解刚刚的余韵,想着床单估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和眼泪搞得乱七八糟的了,吴雩觉得自己眼睛都突突地涨,索闭上眼,全靠耳朵去捕捉步重华的动静。
如果不是知绑住吴雩的手的家居服是个活扣的话,这幅受尽欺负的样子委实太有欺骗了。
步重华拍了拍他的,下了床。吴雩感到床一轻,竭力往声音的方向抬起:“?”
步重华浅色的眼睛被情烧得像个无机质的玻璃球,清晰透明地把爱人受尽情折磨的样子映在眼底。他的手一松,吴雩的上半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栽,随后支撑不住地歪倒,半张脸埋进床单里无力地息着。
吴雩惊得尖锐地一抽气。
吴雩浑上下仿佛被热水浸着,家居服被压得皱皱巴巴,适应过了最初的情之后便有些蠢蠢动地想要再多一些,于是他垂眼睨着步重华,眼角红红地往上挑,反手咬着手指,无名指上的戒指闪过一抹水光,在随着动作断断续续的哼鸣里地叫了他一声:“领导。”
他反应的机会,起直接把他的一条抬起来搭在沙发背上,下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步重华一个用力的深:“嗯?”
……
他被扶着跪起来,大分开坐在床上,扣在脑后的扣子被打开,步重华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自己的口腔,住裹满了黏腻的口水的球拿出来,再把手指伸进去玩弄着肉。吴雩下意识地叼住他的手指讨好地前后吞吐,他听见步重华那一把被情浸透的嗓音低低地响起来:“喝点水。”
步重华很快就回来了。
步重华危险地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沉下腰,重重地往里一下一下地捣,低哑地重复了一遍:“温柔……一点?”
步重华着气,把吴雩的另一条架在臂弯里,一手按在吴雩耳边,牢牢地把人锁在自己下。他看着那黑亮的眼中偶尔浮现的脆弱被在几个大力弄下出现裂,而后便被情碾成齑粉,淹没在泛起的痴海中。被得泛红的嘴微张着,不时向自己伸出尖,带着小孩子要糖一般的天真撒似的讨吻。
步重华眉梢一挑,停了下来:“比如?”
吴雩被情侵蚀得所剩无几的理智
吴雩的结上下一抖,呜呜咽咽地挤出来一声怯生生的呻。
吴雩扭了扭腰,黏黏糊糊地哼哼:“再快点……再暴点也可以。”
随后突然有温热的水扑到上,顺着手指进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