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但随后就在吴雩突然的呜咽里又稳稳地了回去:“剩下的留着一会儿再。”
吴雩颤抖着:“步重……华……!”
步重华安地亲了亲他:“我在。还有十五分钟。”
吴雩咬着牙闭上了眼。
步重华扶着他的腰缓缓地几个深入,每一下都得吴雩闷哼一声,转而按着吴雩的大内侧用力向着上按。吴雩的上半都紧紧贴着墙面,无比清晰地感受着逐渐加快的速度,被耳机内外交杂在一起的呻和肉拍打的声音刺激地额外难耐。
步重华息着一刻不停,不时伸长胳膊把吴雩抓着墙的一只手往后拉起来拽着弄,顺手把音量调得又大了一点。吴雩胡乱的呻在不知不觉中被引诱着一声高过一声,黏腻的水声和被情浸透的息却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快感在又沉又急的捣弄之下翻涌着越叠越高,恶劣而不容拒绝地将他向崩溃的断崖推去。
床单凌乱地昭示着荒唐,望的气息弥漫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深被野蛮地开,呼间步重华的气息顺着情自后侵入四肢百骸。耳机里的浅笑低和惊呼闷哼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和步重华在后无人的床上激情相拥,被正面把抬起来几乎摁到自己耳边,一低就能看着红的飞快的进进出出,带着汁飞溅。
“嗯……嗯……哈啊、啊……步重华……步重华……”
吴雩闭上眼肆意呻着,在步重华着气的动作中迎合着上下摆动着腰,仿佛要让那玩意儿把自己穿钉死在墙上一般地用力向后坐下去,即便呻里都带了哭腔,追逐灭快感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步重华猛地一个深后,说:“还有十分钟。”
步重华其实并不确定吴雩这时候有没有听见,那紧致柔的内里一刻不停地被他深入抽出,肤相接的地方已经被拍打得发红。吴雩背对着跪坐在他上,手肘被他向后拉起来,腰被后弯成一个盛满情色的弧度,而主人还在不不顾地向后撞过来。
只看眼前这被情支到把自己的控制权全交与他人的人,谁又想得到他是曾经有人碰他一下就能把那人的手给剁了的狠角儿;如今却可以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下,任他在情事里随意,再多的快感与望都能让他激动不已地收下。
步重华伸手,指尖从吴雩漉漉的发尾抚过修长的脖颈和蝴蝶骨之间,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在吴雩在呻中被弄得发抖。
“你说,”步重华问,“按照老瘤子碰了你一下就被你剁掉一只手的规矩,我这样碰你的照规矩会怎么样?”
“你这样的……?”
吴雩把眼子掀起来一点,随着弄一上一下,半晌息着沙哑,“你这样,活儿还凑合……长得好看的……”
“嗯?”
吴雩难耐地一仰,断断续续地呻:“……就、饶你一命……当我的狗吧。”
步重华了然:“那么――”
步重华把他的上半向后按进怀里,一手钳住他的脆弱的咽,一手摸到他黏腻的内侧,摸了摸吴雩激动涨红却不得释放的,而持续的不完整的高则让紧致柔的肉不断地绞紧嘬着自己的阴。
步重华慢条斯理地从吴雩的按上微微涨起的小腹,火热的掌心不怀好意地摩挲着轻轻一按,贴着他耳朵轻笑着问:
“主人被狗得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