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白映山那边他们说不定也有安排。倒不如你尽早出发，赶紧办完事，赶紧回来，才好打个时间差。”

        柳凤看着她。

        程如风笑了笑，“你也该更相信我一点才对。我好歹也是个金丹了啊。”

        的确，柳凤抬起手，轻轻抚过她柔的面庞。

        他喜欢的女孩子，远比她看起来更为坚韧强大。

        即便是当初才不过刚筑基，在高宁城那种地方，她都没有屈服，反而收服了灵。

        碰上南佑，实力相差那样悬殊，她也没有放弃反击。

        她并不是只会依赖于他们的保护的弱者。

        “好。”柳凤应声，却又忍不住低下，在她耳边轻轻问，“小金鱼好看么？”

        程如风在他轻柔的声音里忍不住发，整个人贴在他怀里，笑：“才送走了你师妹，倒来吃我的醋？”

        见她几乎站不住，柳凤便索坐下来，搂了她在自己上。

        “我师妹……”他顿了顿，“说来话长。”

        程如风轻哼了一声，“我又不稀罕听。”

        柳凤笑起来，继续说下去，“现在说四大公子，其实真论起出，我不过是个凑数的。我父母虽然都是仙音派修士，但修为都不高，至死止步于筑基。我其实资质也平常，只在乐感上还有些天份，所以才被师傅看中，算是在师傅边长大的。”

        他说自己资质平常，当然只是自谦，程如风记得他也说过自己七十多岁结丹的，已经相当不错了，灵宗整个宗门也没几个。这要还算平常，那灵宗上上下下，简直都没有资格修行。

        柳凤：“师傅是晋升元婴之后，才有了师妹。她自幼份尊贵，又气，师傅只有一女，自然为她尽心打算，又怕她以后受不得侣的气，索为我和她订了亲。”

        程如风微微挑了一下眉。

        原来不止青梅竹，还自幼订亲。

        柳凤伸手她的脸，“不要乱想，都是过去的事了。”

        哦，对，程如风想起来他之前说素馨的侣是个元婴了。她倒有了几分兴趣，“后来怎么没成？”

        她在高宁城遇上柳凤之前，他还是单，床技也生涩，他这格，也不太像是会变心悔婚的人。

        柳凤：“我到七十才结丹，师傅其实已经有所不满。那之后，又有数年停滞不前。门中青年才俊倍出，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是被师门放弃的。”

        修行之路，原本就步步艰难，没人能保证自己永远一帆风顺。

        尤其是金丹之后，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无例可循，也本就不是只要勤奋就能够进步。

        否则也不可能连燕云那样坐拥无数资源的人都相信什么和程如风上床就能晋级的锦鲤玄学了。

        他现在说得轻松，程如风却完全能够理解当年那段时间，对他而言是有多艰难。

        她抬起来，亲了亲柳凤的下巴。

        柳凤回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