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保存了下来。

        那满的伤痕，作为某种见证。

        “觉得丑吗？”你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原本急着解你子的动作换了个方向。你纵着他，顺从着他的动作脱下了自己全的衣服，赤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完整展你的躯。

        在此之前，哪怕是交合，你也从未这般过。

        你的材很好，虽然穿着衣服时甚至会显得纤弱，如此赤着时便显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每一轮廓都畅而完美。

        如果忽略掉那些伤痕的话。

        那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褪去狰狞血腥的外壳，只留下微微凸起的淡粉色，并不多么可怖，只如同什么宗教似的诡秘纹样遍布你的全。

        他摇了摇，没有开口，只伸手去描摹你的疤痕。

        而其中的许多他都曾经吻过，混合着你的血，在那间刑讯室里被他一点点吻入腹中。

        他低着，看得认真而专注，似要将你上每一寸伤痕都印刻进他的大脑。

        那是你因他而留下的伤痕。

        他没有开口，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他柔的金发打着璇儿，和外的阳光一般绚烂夺目。

        你了他的发。

        “不都是那次留下的，有很多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伤了。”

        你试图安抚他，但很显然并没有安抚成功。他一撞进了你的怀中，你感觉到有什么的滴落在了你的上。

        那必然不是情动时的淫水了。

        你轻叹一声，捧起他的脸，看到他那双蕴满了泪水的紫灰色眼睛。

        你知他是不爱哭的，但你却没少见他的泪水。好像只要在你面前，他总是能够轻易地褪去他所有坚强的外壳，独对你翻出他柔的、令你小心翼翼几不敢碰的内里。

        你再一次拥抱了他，开口时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天边的云朵。

        “我已经回来了，零君。”

        他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死死地扣着你的后背。你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某些怀疑和动摇的神色。

        他已经失去你两次了，这让他已经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也许下一秒，你就会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

        他本不是一个会患得患失的人，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情绪却本都无法控制。

        “不会再有下次了，零君。”

        你向他许下承诺。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以死亡结束了罗曼尼康帝的使命。而这分的余生，将只会为他而存在。

        单从这个分的角度来说，你甚至有些不清楚到底是你驯化了他，还是他驯化了你。

        也许都不是，你们只是相爱了，仅此而已。

        人类的爱情吗……

        你低亲吻了他的发，而后下一秒忽然将他抱了起来，将他背对着你压在了一旁的画架上。

        木质的画架质量很好，但承担起一个成年男的重量也难免有些不太稳固。过大的力让画架向前倾斜，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稳定形，却又被你拦腰抱住，连人带画架一起揽回了怀中。

        “零君，我可以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