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后面拉下罢了。两片饱满而富有弹的肉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而腰的分则正卡在了大。
你掰开了他的。
被花蜜透的看上去诱人极了,哪怕还未被直接刺激,那两片的花却也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打开着,出里圆溜溜的小来。本偏深的肤色让他的这天然呈现出一种格外淫靡的深红,翕动着时一张一合不断地吐出透明晶亮的甜汁水来。
就连后的菊也一努一努的,仿佛想要一起吞吃着什么。
如此贪婪的、对你的望。
你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并起双指插入了他的菊。
有些紧,但并不至于不可进入。
“啊……啊……”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趴在画架上,颅却是禁不住地向后抬起,前的口顿时冒出了一咕嘟的爱来,沿着画架淌下去。
“这几年你有使用过这里吗,零君?”
你的手指在他的菊里翻搅,引得他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
“偶尔……自……”
他混不清地说着破碎的语句。
omega们是极少会用菊来自的,单从满足的角度而言,自然还是生和生腔更能让他们轻易地获取快感。
但大抵是曾被你用这彻底占有过的关系,降谷零对于使用菊这一点却有着极大的偏爱。时常在午夜独自一人疏解望之时,他便会想象着你的坚和灼热,自他的后贯穿他,给予他渴望太久的占有和掠夺。
但尽如此渴望着,此时此刻,他想要的却不是这个。
“进来,生腔啊……”
他破碎地颤抖着,极致的渴望让他的声音里都拖上了哭腔。
他想要用自己的去感受你的占有,想要用自己的生腔去容纳你的。他是你的omega,你的omega需要这些。
于是下一秒,你的破开了他淫的口,并一上来间直捣黄龙。
“啊啊啊——”
他昂发出一阵尖叫。
太久没有交合的甬仍旧如同子般的紧致,可那早已经被开过苞食髓知味的却并不似子那般青涩,在你一进入时便拥挤着蠕动着迎了上来,贪婪地舐你的,炸裂的快感如同被惊雷击中,霎时间传遍了你们两人的。
他高了。
的玉抽搐了两下,发出的沾染在前的画布上,如同描绘出一副韵味独特的水彩画。
“嗬……哈啊……”
他太久没有过了,如此激烈的高让他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双目都开始翻白。
你捧着他的脸迫使他回,低下去同他接吻以作安抚。这场时隔多年的爱才刚刚开始,你可不想因为他太过激动一上来就晕了过去。
“零君。”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开始浅浅地抽动。
画架支撑不住你冲撞的力量,你正抽回那只正在他菊里翻搅的手,好抱住他帮他稳定。
然而你的手指刚一动,便被他紧紧夹住了。
“别,别走……”
你不知他此刻是否还残存理智,亦或是完全潜意识状态下的挽留。
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漾着情的水波,高后迷蒙而涣散,望向你时写满了即将失去的惶恐而再显而易见不过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