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坠饰跟随着阴的动作晃动,不断拍打在肉上。细小轻微的“啪嗒”声、男女媾和的息声占据了整间车厢。
原来如此。袁基出一个隐晦的笑容,很快就恢复了沉静。他拿出随的帕子,又从抽屉中取出随车的药膏,替她起前的血迹来。
那对小巧的房不够大,无法主动将男夹住,他只好伸手住房外侧向内推压。面团似的肉顺从地贴住他的阴,环上的吊坠向两侧掉落下去,将熟红的珠扯成椭球,方才被抹过药膏,现在又渗出血来。
仔细一想,广陵王确实长得过于阴柔,量在男中不算高大。平日在公事中遇见,也总是端着严肃的姿态,此时被热折磨着,又才经过大悲,难掩落魄之色,反而让人品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诱人来。
他饱读诗书,即便没有真正见过赤的女子,也知广陵王绝非书中所说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常年握着兵的手指上俱是厚茧,藏在官袍底下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袁基的眼神更加猩红,想通其中关联后,毫无知觉倒在车厢里的广陵王越发媚惑。她只是躺着,却仿佛有千万只手贴在他的上,爱抚着,勾引着。
兴许是先前的伤口撕裂了,他本无意冒犯,只是倘若再放任不,怕是没多久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上也沾着血,看起来不那么瘆人了,但还是染红了一大片布料。
下的阴此刻隐隐胀痛,将青色外袍支起一小个幅度。
他不由自主地俯首,去落在肌肤上的血水。血混合着她上沤出的汗,并不好吃,袁基皱了皱眉,却依旧探去另一侧的血珠。
袁基眼角发红,目光上移盯住广陵王的脸。她正眉紧锁,满面虚汗,与魇怪艰难地搏斗。
他草草的替广陵王抹上药膏,将药盒置于原位。
两颗粒充血大,泛着深深的红色,白的肉上满是粉红色的抓痕,到都是被人凌过的痕迹。那一对孔打得新鲜,还在往外渗着血珠。前并无其他伤痕,方才的大片血迹应该是沾上了西凉军的,倒是让他阴差阳错发现了其中秘辛。
广陵王还在喃喃着,被噩梦折磨得浑冒汗。
袁基上前一步,与她凑得更近一些,将自己的阳贴在她两之间的肌肤上。
人之本,不过爱看高位者落魄,低位者飞升。
的血珠越积越大,变成一颗豆大的血球,簌簌落。
他的鼻尖几乎到前的肌肤,凑近了距离看到那双致的环。
似乎是感知到外力的作用,广陵王糊地呻一声:“陛下,不要……”
殊不知她无意识喊出的每一声陛下,都化作温热的鼻息扑在袁基的阳上,煽动着他内心的火。怒涨的阴被死死夹在双之间,被主人以极快的频率抽插着,将内侧肉磨得通红。
袁基的阴前端被反复撞击在广陵王的下巴,将一小片肤撞得绯红,沾得,下一片水光淋漓,一时分不清是汗
广陵王,不只是天子之剑,更是……
革带被缓缓揭开,竹青色的下裳应声落地,出他下高高翘起的男。未经人事的男颜色粉,连发后吐起水来也让人觉得羞涩蓄。
金环工良细致,外侧还雕刻了细密的华虫纹样,环底坠的两颗玉石红蓼纯洁无暇,雕工细腻。敢一对华虫首饰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已经驾崩的先帝刘辩了。思及朝中关于二人的传闻,他很难不猜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但越是这样的躯,越让他心难耐。
不料,血红色的布料下藏着的是一对女子的,双各穿着一只金环,缀着被血染红的玉石。他神色一怔,旋即晦暗下来,将手指从腰带间挤进,探入亵间,果然摸到两之间的肉。
思虑片刻,他还是轻轻揭下了捆死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