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经在遗旨里给我选了藩地,等过两年,我就能去就藩。为何要在此时行此大逆不又凶险的事?”
她不想死!
果然,魏贤妃眼圈一红,哭了起来:“你就打算眼睁睁看着亲娘送死不成!”
五皇子一惊,脱口而出:“母妃在装病?”
不出所料,他附耳过去后,便听魏贤妃低声说起了“要事”。
对朝中众臣来说,谁坐在龙椅上,他们就对谁低诚服。皇子们都是龙子,谁**都是元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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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淑妃令人将魏贤妃抬回屋子休息。
宣和帝尸骨未寒,谁也不会料到他们会对皇后太子下**,更不会料到他们会亲自动手。正因如此,才能出其不意一击就中。
对五皇子影响不大,对她的影响可就大了去了。
“他们母子惺惺作态,如何能信。”魏贤妃目
守在床榻边的女是魏贤妃心腹,见了五皇子,立刻行礼退了出去。
跪了半日,正午时,魏贤妃力不支,昏厥了一回。
太子。
五皇子越听越心惊,没等魏贤妃说完,便低声打断了她:“母妃!郑氏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她本没存好心!分明是想拿我们母子当枪使。事情成了,得利的是大哥,郑氏能太后。对我全无好!”
五皇子妃和五皇子夫妻感情冷淡,听到五皇子这般指责自己,委屈不已:“我早就来了,可母妃边的人不让我进去。我堂堂皇子妃,还得看一个女的脸色。殿下也不问青红皂白,张口就指责我。”
魏贤妃闭上眼,一夜未眠。五更天起去跪灵的时候,魏贤妃面色十分难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倒下去。
☆、第七百一十章同谋(二)
他没细想,一番话就这么说出了口。等话出口,才想起一桩要紧事,顿时后悔不已。
五皇子心里一紧,隐约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魏贤妃暗暗咬牙,将心一横。
魏贤妃咙又开始发紧。郑婕妤迅速瞥了一眼过来,目中出讥讽。像是在嘲笑魏贤妃有心无胆。
五皇子定定心神,推门而入。
好在灵堂里人人脸色难看,她在其中也不算惹眼。
五皇子快步走到床榻边,目光落在面色惨然的亲娘脸上,一阵悲苦涌上心,眼眶悄然一红。
时间紧急,魏贤妃无心多说,压低声音说:“我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见你一面。你附耳过来,我有一桩要事和你说。”
五皇子本不耐听这些:“行了,你去跪灵,别在这儿添乱了。”
就在此时,魏贤妃睁了眼,目光清明,哪有半点昏迷的样子。
她不想死。
五皇子妃满腹委屈地被撵走了。
不杀了裴皇后母子,她就得为宣和帝殉葬!
魏贤妃边的女红着眼去给五皇子送信。
五皇子对亲娘颇为孝顺,见魏贤妃哭得伤心,一颗心顿时了下来:“母妃,我如何忍心看着你殉葬。这是父皇的旨意,当时皇后和太子都跪下求情,可谁也没劝动父皇!”
五皇子听闻亲娘昏厥,心中忧急,立刻前来。到了门外,见了五皇子妃郑氏,五皇子的脸顿时黑了:“你怎么在这儿待着?为何不进去陪着母妃?”
郑婕妤也很快来了,就跪在魏贤妃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