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复杂,夙的夫人早逝,家中的长辈只有彦先生还在,子嗣也只有静息一人。”
“那,彦先生,你了解多少?”
“彦先生,最出名就是抚琴,别的好像也没听过。”
“彦先生的表字是什么?”
“表字?”皇甫皱眉,苦思冥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真没听过,众人都是称呼彦先生,没人叫过他的表字。”
冯权突然倾过去,“你说彦先生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叫慎,这人,你可了解?”
慎……“只是有传闻,他与彦先生的琴技不相上下,似乎是在二十年前,慎突然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
冯权垂眸。
德先生那次垂危时,曾在恍惚间喊了一声,看清了是他后,又满是绝望的合了眼。
那个名字,他听的不大清楚,也不知是哪两个字。
后来他问起,德先生也只是说那人叫彦,他瞧着德先生那样的神情,便以为两人可能只是同宗,却不想竟然是同胞。
“慎,是阿睿在临洮的先生吧,没想到竟然会是彦先生的弟弟。”
怎么会是胞弟呢……冯权暗暗叹气。
“你同静息曾交好么?”
“所差不多,虽然当初接不多,但是静息待人真诚,只不过,他父亲为人强导致静息有些弱。”皇甫侃侃而谈,似乎并没有被遗忘一事所影响。
冯权自问若是他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不到皇甫这样豁达。
而后二人回到小院,静息前来递了九华之鉴的请帖,皇甫疑惑的问静息怎么会请他二人,静息只说是王父的吩咐。
皇甫和静息还在说话,冯权的目光却被之前看到的那一盆枯枝引着,实在是这满地繁花盛放,独独留着一盆死气沉沉的枯枝,太过显眼了,他总是不自觉地被其引着。
可惜他对花的研究不深,单是看枝干,也瞧不出来是什么花。
皇甫原本还在发愁要怎么去到九华之鉴,毕竟这种场合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不曾想竟然会是彦先生送来请帖。“对了,冒昧的问一句,你可还记得彦先生的弟弟?”
静息满脸迷茫,“王父的弟弟?”王父还有弟弟?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
皇甫二人回了房间,静息离开了小院前往了家别府,向父亲夙回报了这几日九华之鉴的进展,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着。
“那盆花如何了?”夙突然问着。
静息摇,“那位师父说他也没有办法,那盆花已经死了,断然是活不过来的。”静息暗暗叹气,“其实,王父当初也只是气话,阿翁何必介怀呢?”
夙眸色一暗。“他向来都是不说气话的。”
“可是,这都许多年了,王父的也大不如前了,背地里人们都在议论,说阿翁不孝……”静息劝着。
夙却是脸色一变,冷哼一声,“他们愿意如何说,没有人能阻止,你好自己的事就够了。”静息便不敢再多言。
看着夙的神色渐渐和缓,静息想起了皇甫向他询问的事,便壮着胆子问,“阿翁,王父还有弟弟的么?”
夙忽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铁青着脸望向他,怒吼着,“是谁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