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碰得时轻时重。
力重时,噗嗤一声陷进蜜,泥鳅般溜钻弄;动作轻时,鹅样拂过肉外侧,挟带糊满黏的淫轻柔动。
随着那玩意的来回,异样意像针毡,包裹整个屁。从门菊纹出发,密密麻麻一路刺到阴、阴,贴住发的蜜,隔空扎进媚肉每条皱褶,酥麻难受。
“嗯、嗯呃……”
呼间,中不由自主发出甜腻气音。
后那东西钻得狠了,他便茫然摇,将看不见的双眼闭紧,挤出更细的呻。而那玩意儿动得快时,他也跟着颤抖,肉收缩。热聚集于小腹,引得阳微微抬。
云越懵懵地想:我这是怎么了?
直到昏厥遗留的耳鸣散去,他才渐渐听清自己双之间的水响,以及犬只息、抓挠声。
大脑几近停摆。
清晰的舐感再次传来,还伴随着近似啃咬、钩挂的浅痛……
——狗正在那个地方!
云越倒抽一口凉气。
脸上又胀又,不知是方才被勒的,还是眼下给羞的。
他崩溃地摇晃笼子,不顾可能惊醒邻居,大叫:“停!停下!给我闪开!”没再心疼物,他横着抬,将靠近自己屁的东西扫开,再朝狗应当在的位置,狠狠踹去!
这刚一抬,他就有不祥的预感。
小肚上有什么带状物过,好像足板插进了另一段绳索底下?不会那么倒霉吧!
开弓哪有回箭,他既羞又恼正在气上,哪里收得住脚?这全力一踢,落到狗儿上,定要吓得它半晌不敢靠近!
然而,翘起的方往后伸出,就被绳子缠紧,悬崖勒般狠狠一拦!
不仅如此,同时被猛力勒紧的,还有他的脖子!
他被绳套扯得生痛,差点咬到自己的。后脑撞到笼子,脑海中金星乱蹦。双手一时脱力,忘记把住栅栏,随之而来窒息感吓得他赶紧再次攀紧边缘,生怕手。
但这回的窒息感并不发自手腕与手臂的绳索。
是来源于足踝。
没错,他一条穿入绳套中,而绳套另一端,同样七搅八缠地牵系着脖子那条绳。绳环似乎是活结,已收紧。现在,他若不继续将后高高翘起,让足踝离自己颈项尽可能地近,就有窒息的危险。
他上半被绳索绑在狗笼内,下半则给剥了个光。单跪趴,另一像公狗撒那样高高翘起,足尖曲回自己背,靠足趾反扣住栏杆来保持重心稳定。
朝外展开的私得一塌糊涂,可疑的正顺着大内侧往下淌。
“……诶?”
云越茫然,不明白自己怎会落入这种境地。
自家孩子蹭着主人大,拂出嗅闻的气,受刺激的肉连连收缩。不不的热物再次袭来,是狗儿热情地舐肉,这回甚至照顾菊,得他门麻难当。
“不、咳、呃咳咳!救、救命、咳咳!”
咽紧缩,像是肌肉痉挛,他连高声叫喊也很难办到。何况房间为养狗专门了隔音,传出声响的希望更为渺茫。
云越近乎绝望,闭目感受爱犬侵犯自己后庭。
除了紧闭菊门、抑制排望与快感,他不知自己还能什么。
“救命、救命!来人、咳……”
他断断续续叫唤,高一声,低一声。
脸颊胀痛,脊背间满是薄汗,大则随着对方的舐而痉挛,几乎跪不住。
说来也怪,每当他倒、脖子受力变强时,反而更为锐,连轻轻掠过阴口的搔挠,都让他有被蚊虫叮咬到蜜深的错觉。
他夹紧,下边的小嘴一张一合,上边的嘴则发出淫叫般的呼救声。
“嗯、嗯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