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吴雩骑着摩托飚了半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开回家,仗着在外面步重华不会把他就地正法一路小动作不断,蹭得抱着他的手越发用力,腰都要被掌心的高温捂化了。等到回家的时候吴雩掀了盔,脚放下去蹬在地上,腰一塌一翘,屁隔着两层子挨上步重华下那鼓鼓的一包,扭过揶揄地明知故问:“了?”
找收拾呢。
他们对彼此的熟悉程度大约还胜过对方,步重华一下进去了一半,稍稍退出一点,然后一口气全入了进去。吴雩被撑得呻出声,转过张着
电梯开门时吴雩的子都快掉下去了,要不是嫌大冬天的屁冷可能在家门口就来一回。今年天冷得早,气供得也早,门开的时候室内外的冷空气交错成风,搡着两个人往门里推。回家已经是晚上八点,津海的夜生活没那么丰富,广场舞的都拉着音响溜达着回家了。窗外夜色厚,天空中飘着几朵云,商业街上光怪陆离,写字楼里还有几间办公室的灯光仍亮。鞋子在混乱中被踩掉,步重华将吴雩进了玄关的角落,看他半睁着的眼睛和睫,漉漉的;嘴和也被他又亲又咬得漉漉的。吴雩仰着舐步重华的嘴角,浑仿佛被热水泡,又或者是进门还没来得及脱衣服而太热;他隔着子把步重华的阴了一把形状,然后就被揪着后脑勺的发扬起来。颈侧传来刺痛,有些,吴雩笑着躲;屁一凉,是牛仔带内一同被剥了下来,勒在上。
亲昵。吴雩回看了看两个手忙脚乱试图把手机藏起来的小女孩儿,抬手一把将盔扣在步重华上,又侧过拿手指了指旁边几个拿手机的,面不虞,那意思很明显:帅哥我的,不准拍。
吴雩兴致地问:“哎,这摩托车多少钱啊?”
步重华想都没想,下了车揪住人的领子就往电梯门口拽,不吴雩“哎哎哎车钥匙没”的怪叫,摁了电梯就把他摁在电梯门上亲——咣!好大一声;等电梯门一开吴雩踉跄着向后栽,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步重华拽了进来。两人脚下打绊子,舞似地转了个圈,又变成了吴雩把步重华压在电梯厢上。电梯启动时两人俱是一沉,不大的空间里满是忘情亲吻时折腾出来的暧昧动静。吴雩进了电梯就把盔丢在地上,拿被风得冰凉的爪子去摸步重华的脸,被步重华捉下来摁在前,把他整个人裹进外套里亲。
“……”
帅哥似乎很受用,把胡乱扣到上的盔扶正了,把人拦腰往怀里一搂,低亲亲他的发,亲完了把盔给人带好了。然而就在步重华准备带吴雩回去的时候被吴雩拍了拍胳膊,把他刚握上车把的手拨拉开,说你坐后座儿上去,我带你。
吴雩把步重华推开一点,从隙里了下去,跪在地板上,一把将步重华的子解开,放出那热腾腾的阴来。他张开嘴将深红的进温的口腔里,尖挑逗地抵着铃口扫了扫,满意地听见步重华呼一滞,肉在几个深过后得络暴起,吐出来的时候挂了一层薄薄的口水。他反手甩掉挂在胳膊肘的外套,被步重华扯着衣服提起来,暴地将他转过去扶在柜架上,后挨到一个微凉的圆钝物,下一秒被强行撑开的不适和酸痛立刻毫不讲理地从后蔓延至全。
步重华面无表情:“不贵,稍上改装也就一辆大G。”
像个理直气壮捣完了还要看人类笑话的猫科动物。
机车车线条畅、冷铁反光如水,停在那里一霸气而慵懒的气质,再矜持的人碰到它都会被唤起骨子里的野。吴雩碰到冷的车把的时候仿佛被细微电打中,立一抬跨坐上去,压得车一沉。他今天穿的黑色冲锋衣跟深蓝牛仔,脚上常年穿单位发的战术靴,质量又好又保,比起四位数一双的鞋子穿起来也不心疼。附下去握住两侧车把时候从衣服下摆抻出来一截劲瘦的腰,里面的衣服扎进子里,伸直了踩在地上,显得格外修长而有力。牛仔绷出紧实的线条,盔下出一点瘦削的下巴和颈侧绷得很漂亮的的突肌,晃得步重华脑发热,无形中却下意识觉得对方留着口水摸来摸去的样子有些怪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