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问的问。
屈篱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人生苦短。”屈篱对自己从前的困觉搭子总有些别样的怜惜之情,她没再说下去。眼前女人已然白了脸,“官人嫌恶妾吗?我价低贱,只一心记挂你,从不曾许过旁人……”
藕臂缠过自己后腰,紧得挣不开。女人披纱倚在前,些微摆腰蹭弄腹……
“我还有些事。”刚巧化雪披衣追出来,屈篱摆摆手叮嘱她疼人些。
但此人柔弱如小羊,不是虞那只小病猫……
是小葵。
她不泪,任由痕弯弯绕绕涂抹满面花了妆,“原是妾错了。婊子不该生情的。”
“夜间风大别贪凉。”女子将她西装外套披给她,双臂环她腰侧贴她后心。
她站在船掐着烟,嗅着混作一团的烈胭脂香酒气,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屈篱只好为化雪另外寻了女伴,单独问小葵为何轻生。
化雪闻言,期盼地望向背影纤弱的女子。
那时虞的态度呢……依旧是冷笑过后整理仪容沉默离开。
屈篱讶异,她见眼前人双目垂泪模样伤心,一时语。
女子忙着辩解:“妾从不曾陪他人,官人……”
想她了。
屈篱两手托起女人瘦削的脸,低啃了上去。她用蛮力,闻得嘤咛嗅出血腥,心中狂躁更甚……
伤痕犹新。
―除却巫山不是云。
腻弹,但不比虞翘……不是虞,她便可以任拿,无论如何,这女人都合,绝不会挖苦唾弃咒骂她……或是天下除了虞,哪个女人都甘于与她过夜……
“官人今夜留下的罢?”方才另一位女官家在舱内试图亲近索要,她心生惧意,躲出来寻依靠,听这人言下之意推拒自己,小葵心中凄苦,她只得用尽浑解数,挽留此人。
再一声的“官人”。喊得人魂飘。屈篱从不委屈自己,她将人锁在怀里,莽撞地探手抚摸玉背纤腰两翘。
“我这小姐妹没经验,你多教导。”
小葵满面泣泪,言行决然,近乎疯狂。而化雪跪坐着,抵着船舷,死死捞那弯纤腰。
按理,她与此刻的边人亲近过无数次,默契理解远胜过对虞的,然而默契熟悉是一回事,喜爱渴望又是全然无关的另一回事……
纤细、柔弱无骨,被调教多时的子稍经碰就酥了骨。
“屈篱……我是贱命一条,能给你的不该给你的,都给你了……”
女人勾她的颈项,期待她将自己抱起那刻。
屈篱惊诧回望,所见是超出预期的一幕――
女人凄然一笑,“本以为,你我与旁个不同。你只寻我,我只侯你,这便是喜欢。我甚至幻想着你哪一日许我留子接我回家……”
这不是虞……
“旁人惦记我,甚至想强夺我。而你,愿意将我送给旁个。”女人脱下沾的纱衣,将腕内的割伤给她看。
深夜时分,不知她可用用药安睡。不知她宿在何,是否将自己临别时的嘱托听进去:
“你呢,你心里只有你的新欢。也是,高门大的小姐清白高贵。我只不过是蝼蚁是玩物,如何比拟……”
屈篱的掌心将两肉包住,任意。
屈篱心生抗拒,借口透气躲出去。
屈篱闭目,心里又浮起不合时宜的涟漪。她自嘲笑笑,转过避开其纠缠,问她何不留在舱内饮酒作乐。
女子披纱衣挣扎往水中投。被人拦腰抱住。
屈篱平静望着她,劝:“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她随之抛一句自己脱的借口,“我事情多,不便常来探望你。”她说得高尚,仿若是下来察问失足妇女。
不是虞。她此刻亲近之人不是虞。玫瑰味是天然的花沐浴滋养过的,是她素来喜欢的味。
小葵脸色惨白,她堆起笑容,角的红色惨淡,“官人打发我、给别人?”
“光华路23号的公寓收拾好了,是全新的。你随意挑一间入住便是。钥匙就在门外地垫之下。你入住后,换把门锁。”
“不!你放开我!”
欢爱三次,每每如此。
屈篱转将要回大船,后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将她镇住。
“那位转告你近况的的大官想要我伺候,我不肯,以死威胁,是为的你。”
霎时酒醒。屈篱与化雪合力将人扛回大船里她那间一床宽的卧房。女人神情激动如何都哄不好,对屈篱也是又抓又挠愤。
就在今个白日,办公室,她压着虞缠吻也嗅到血腥气。虞的血是苦涩的,她尝过,心中胀疼……